“牧春江的死。”
“他的死亡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无论是牧家,还是新娘子,似乎都没有杀死他的理由。”
白潇潇眸光闪烁了一下:
“会不会是……牧云生?”
宁秋水一怔。
便是这一刻,他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牧存竺的声音。
“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宁秋水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房间,又跟白潇潇对视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牧存竺是在跟他们说话吗?
不过他们已经来到了院子里,距离房间又那么远,牧存竺怎么会知道他们还没走呢?
这个距离,他们这个说话的声音,哪怕是牧存竺贴在门背后偷听,也不该听见吧……
可刚才,这个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进去。
迟疑了片刻,二人还是回到了房间门口,宁秋水敲了敲门。
“牧存竺?”
“咋了,宁哥?”
里面传来了牧存竺的回应。
听到了这道回应,宁秋水才稍微松了口气。
“没什么,我刚才还以为……”
“咋了,宁哥?”
宁秋水话音还没有落下,牧存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让宁秋水放下的心忽地又绷紧!
鸡皮疙瘩,迅速在宁秋水的手臂上蔓延。
他没有回答,呼吸屏住,手已经摸到了白潇潇借给他的那件鬼器上。
耐心等待片刻,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了:
“咋了,宁哥?”
不知为何,第三次听到这个声音,宁秋水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不再犹豫,给身后的白潇潇做了一个戒备的手势,然后缓缓拉开了面前的这扇门。
门开,后面的恐怖景象让二人后退了好几步!
鲜血的腥红,几乎涂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绳套,牧存竺的脖子被套在了里面,整个人悬吊在了空中,正对外面。
他的脖子被彻底扭断了,折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鲜血将身上的衣服浸染。
最恐怖的是他的嘴,被上下撕开成了一个巨大的豁口,看上去就仿佛是在对着外面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