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刘承峰眼中有着血丝。
“那不能啊,刚才不挺牛逼吗?”
“来,继续磕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我能磕上一整天!”
宁秋水见他这副上头的模样,忍不住以手抚额。
诚如刘承峰所说,这的确是个蠢办法,虽然管用,但是有点儿副作用。
——上头。
大约过去了十来分钟,三人基本都恢复了正常,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窗户外面的那片漆黑,全都沉默不语。
没人知道,今夜是否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可他们却没有丝毫困意。
“你们说,我们真的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吗?”
单宏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恐惧。
和刚进来时的模样完全不同,那个时候,单宏还算比较冷静,面对很多异常也有自己的判断和应对措施。
然而现在,他的勇气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
宁秋水看着他那副模样,并不觉得丝毫惊讶。
人对于情绪的压制能力是有限的。
有些人面对突发状况,看似冷静,实则是一鼓作气,如果接二连三这样,那他很快就会因为无法压抑恐惧情绪的滋生而崩溃。
反倒是一些对于情绪没有多少克制能力的人,在被恐惧摧毁之后,对恐惧产生了抗体。
白潇潇,刘承峰,就是典型的例子。
某些时候,接受和适应要比抗拒更好。
“没问题,只要度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夜晚需要度过了……”
沈薇薇用力地安慰着他,但是自己的声音却也在颤抖。
“你也在害怕,对吧?”
单宏偏头看向了沈薇薇,又看向了一旁低头坐着的刘承峰:
“大胡子,你怕吗?”
刘承峰:
“……”
单宏:
“大胡子?”
刘承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