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直到这一刻,姜雪宁才给鸢尾使了个眼色,从马上下来。
“世子爷临走之前特地嘱咐属下,若是有个姓姜的姑娘带着印信来。
让属下务必保护好。”
“有劳阁下。”
副将将姜雪宁安顿到帐篷里,屏退左右后,才对着姜雪宁和鸢尾为说起了燕临的安排。
“不敢当姑娘如此称呼,属下姓燕,姑娘只称属下为燕副将就好。”
“有劳燕副将了。。。
外头怎么了?”
燕副将先从帐篷里出去看了一眼,转身回来禀报。
“是世子爷临走时亲手给您扒的松子和核桃,现在让小的们给您搬进来?”
“好,烦问副将,此处军营可你可是最高长官?”
“是。”
“去你营帐,我有事要说。”
“这。。。”
“有些事需要通过沙盘和地图来说清楚,我看我这个帐篷里没有;
若是你那里有不方便的,回去先安排一下,我要说的是很重要,耽误不得!”
看着姜雪宁一脸认真而严肃的样子,燕副将只好妥协。
“还请姑娘稍等。”
“好。”
姜雪宁突然到访,原本就是有些冒昧,对于燕副将的不方便自然可以理解,毕竟纵使她带着燕临的印信来,毕竟其他人没有见过她,还是应该多少有些防备的。
这边儿谢危说什么也没明白,薛远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姜雪宁丢出去的那个茶盏有毒,或者是对某些药物或者食物相克。
结果查来查去始终不得其法,最后没办法,他决定要再问姜雪宁一遍。
结果第二次夜探姜雪宁闺房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刀琴,查,究竟怎么回事儿?”
“是。”
姜雪宁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谢危疯起来居然真的在下朝的时候拦住了姜伯游,询问她的下落。
姜伯游只觉得无语,你丫都快三十了,惦记我十几岁的小闺女,想什么呢?!
姜伯游咬死了,只说姜雪宁是带人出去玩儿了,具体去哪儿了不清楚,反正姜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姜雪宁性子活泼,甚至有时候想一出是一出的,姜伯游也不知道。
谢危无奈,只好将这条线索暂时放下。
“主子,姜大小姐是不是故意躲着你呢?”
“找到她再说。”
谢危咬牙切齿的样子,着实让刀琴有些毛骨悚然。
同样毛骨悚然的还有姜雪宁,潇洒哥实时转播了谢危的言行,让姜雪宁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