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如此惦记继子的床榻,这话说出去,但凡要点脸的人家都不会苟同,所以你还是带着她们二人回去吧。
别污了我的眼睛,我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娘,既然敢嫁,自然就不畏惧杀戮,留下来也不过是丧命,用她们的血给我的定亲宴上添点红色罢了。”
程少商坐在桌前,慵懒地撑在桌子上,目光讥讽地盯着眼前的人,见来人还要张嘴,程少商手中切肉的匕首下一秒就擦着来人的脸订到了地上,来人的脸颊直接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啊!”
“瞎叫唤什么!
主子跟前你们也瞎叫唤,还敢大言不惭地对着我家主子说什么教导不教导的,一群眼皮子浅的贱妇,回去伺候你们家那位爬床的主子去吧,保不齐还能受到她的指点,接着爬她爬过的床呢。
滚出去!
来人,还不将她们打出去,一群奴婢也敢当着主子的面大放厥词,简直是放肆!”
莲房跟着程少商多年,身上多少沾染了些她的气势,突然当众发作,看着还挺唬人的。
萧元漪不屑和这样的人当面对撕,毕竟太失自己的身份,看着被莲房几句话让哭着闹着离开的人,萧元漪第一次肯正视自己的这个女儿,好像和自己认为的有些不一样了。
定亲当日,程家全家都回来了,请柬早早地送到了各家之中,唯独没有送到城阳侯府,淳于氏听说后更是气了个倒仰,连夜满都城传出程少商不敬君姑的谣言;
凌不疑听闻后,本想让人传话给程少商,让她不用管任何事,一切有他在。
程少商哪里是那么肯听话的人,反手一部史诗级家庭伦理小三上位逼疯正室,迫害嫡子,甚至意图父子通吃的伦理惨剧就直接给捅了出去。
满都城都是淳于氏如何上位,指名道姓地就差当面贴脸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