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皇帝的警告,私下果然收敛了许多。
后宫的女人们依旧在不停的争宠,只是剩下的人也翻不起多大浪头来了。
太后看着皇后越发猖狂,实在觉得大权受到了威胁,便私下把皇后叫过来敲打。
“这些年皇后的所作所为愈发大胆的些。”
“皇额娘这是在说谁?臣妾何时大胆妄为了?”
“这些年你们都当哀家瞎了?有些事哀家可以避而不见,有些事不行。”
“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这些年冷眼旁观的所作所为,让皇后实在心寒,干脆直接挑明。
太后作为上一届的宫斗冠军,从一届小小的包衣奴才能升到太后的位份足以证明她的本事。
自然知道,这一段时间的皇后已经有些飘了。
虽然知道皇后有些不妥,但无论皇后怎么坏,看在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氏的荣耀上,也要宽恕皇后。
“这几年后宫的孩子越发的少了,你这个皇后当的好啊!自己有了弘昼,就不管不顾别人了。
哀家听说皇上前几日打算给弘时封个贝勒,你居然拦着不让。
说什么小人家家的福气太盛,怕压不住。不如大婚了再封。
既然大婚,你给弘时挑福晋了吗?”
“皇额娘教训的解释,臣妾这几日正在给弘时、弘历和弘昼各自挑一个福晋。
只是各个家族的姑娘们挑花了眼,还没有选好。这才耽误给皇额娘和皇上禀报。”
皇后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便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护甲边,语气平静的回着太后的话。
“哀家看皇后是想给弘昼找一个最好的留着吧?
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只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有些事做的太过于明显,反而会引起反噬,你说是吗,皇后?”
“皇额娘教训的有道理,臣妾知错,还请皇额娘教臣妾。”
太后和皇后这一对婆媳姑侄,在寿康宫里讨论着,如何对乌拉那拉氏和乌雅是最有利。
而前朝的皇帝,则是看着孟静娴通过皇上在果郡王府里的暗桩,传送过来的密信。
难怪弘时和弘历这几日上课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原来是这位十七叔果郡王,带着他们四处游乐,但唯独不带上弘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