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宜婚嫁的日子有些多,不过让莺哥和潇洒哥在意的只有一家——容浔。
容浔要娶的这位明面上叫莺哥,实际是莺哥的妹妹锦雀。当初读到这一段的时候,莺哥和潇洒哥着实头脑大战了一把。
“宿主,这个怎么论啊?”
“论什么?”
“亲戚关系啊!叔侄俩娶的是姐妹,这怎么算亲戚啊?”
“你管这事干啥啊?容浔不就是为了试探和拉近关系才这么干的吗?”
“那你还去参加婚礼吗?”
“去啊,要不然这戏怎么演下去呢?”
不论莺哥和潇洒哥吐槽的有多么嫌弃,只因这门亲事是亲上加亲,不仅莺哥要去,容垣也要去。
廷尉府到处张灯结彩,红彤彤的,莺哥和容垣坐在尊位上,看着底下的宾客,第一次为真心觉得原身真的很悲伤。
“看什么呢?”
容垣看着莺哥呆呆的看着厅里的装饰,以为她还在想容浔,没想到莺哥回首笑着看着他说。
“在想我嫁给大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还有。。。”
莺哥看了看外面,低声说了一句。
“我怕装饰上有问题,危害大王。”
容垣听了莺哥的话,看着她不似作假的神情,心里暖暖的,紧紧的握住了莺哥的手。
容浔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莫名的有些烦躁,却还是笑意满满的上前招呼。
“成婚后也让十三月常常入宫,陪锦雀说说话。她一个人在宫里难免发闷。”
容垣此时已经知道容浔的狼子野心,语气里夹杂着些许冷淡。莺哥却不想让她入宫,免得给容浔可乘之机。
“曦和成天在我眼前晃悠,哪里会闷啊?”
莺哥的语气里带着撒娇,还冲着容垣眨了眨眼,看得容垣笑了笑,莺哥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容浔看着二人的甜蜜互动,心下暗自不爽,就好像自己丢弃掉的猫狗,转过头来,活出了自我,不再凄凄惨惨的只依靠自己一样让人不爽。可再抬头时已恢复了往日模样,且十分利落的插嘴。
“前几日月娘大病了一场,是以未去宫中探望夫人。离吉时尚早,夫人若无事,可去青池居同月娘她说些体己话。”
莺哥听了顿时就不愿意了,我们夫妻说着话呢,你插什么嘴!神色冷漠地把手里的杯子缓缓地放到桌子上
“陛下今日有些伤寒,旁人拿捏不住准头。还是我在一旁随时才放心些,话嘛,可以以后再说。”
莺哥的话让容浔心里一沉,潇洒哥把这些事告诉莺哥后,莺哥直接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