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约定了,就一定要履行约定的。
哪怕有一方死亡。
“先生,到了。”司机弱弱地说。
车子靠边停下,司机垂眸不敢看车上的客人。
降谷零动作利索地走下车,完全没有盲人应该有的模样。
他将钱给了司机后,语气认真地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司机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我没见过您。”
降谷零满意地转身就要离开。
司机大叔望着他的背影,犹犹豫豫地问:“您知道该怎么和正常人沟通的,对吧?”
降谷零单手拄着盲杖,单手插兜,微微侧头,潇洒地说:“别说的我好像不正常一样。和正常人沟通,直接搜索对方正确的脑电波信号。如果搜索不到,那就跨频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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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他认真地皮了一下。
承受这一切的司机:这个警,我是报还是不报?
精神病在外真的很危险啊。
降谷零站在角落,仰头望着前方黑漆漆的空间,那个位置是杯户购物广场最大的摩天轮所在。
“卷毛笨蛋,等救了你,一定要打掉你的假牙!”他喃喃地说。
他想,我将终其一生为了未来前行,而另一个失去一切的我将永远如影随形。
轻柔的暖风扬起他的衣摆,阳光洒在他安谧的面容上,矛盾的气场让他多了几分特殊的魅力。
22岁的他,聪明谨慎,可意气风发中还带着大男孩般的调皮。
哪怕常被亲友们形容过于正直较真,却依旧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倔强。
29岁的他,依旧聪明谨慎,是历经世事后的强大从容,步步为营。
哪怕偶尔流露出没有归处的孤独,也会很快掩饰过去,抱着对往事的怀念,一直前行。
另一边,降谷零离开的那所安全屋里,留着胡须的蓝色上挑凤眼青年背着贝斯包推门进来,温柔地目光下意识追寻靠窗沙发上的人影。
但此时,沙发上空荡荡一片。
青年神色一凝,气场凌厉地在整个房子寻找起来。
一分钟后,他确定了房间没人。
青年猫眼骤缩,周身凛冽的杀气激荡。
zer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