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才说道：“我作为他们的队长是失职的，我希望你作为他们的老师不要失职……好好找看他们。”
“一定。”宾森特承诺。
……
结束测试回去的路上，夏阳的心情还有些无法平静，他无法忘记司墨在最后时间说的那些话。
每个机器人都是被命运操纵的傀儡，而人类又何尝不是呢。
他有些感伤起来，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自己这一段命运的傀儡，还是体内众多灵魂命运的集合体，一世的命运就已经够让人折磨的了，要是那么多个人的命运加起来的话，夏阳感觉自己不疯癫都不错了。
“别在意那个疯子的话。”司空白拍拍夏阳的肩膀，安慰几句：“我刚才没听到司墨那家伙跟你说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疯子的话你别听太多，不然自己也会变得疯癫的。”
“切，反正我现在在你们眼中不就是一个疯癫的怪物么。”夏阳小声嘟囔，“刚才你和那暴力狂的对话我可是全都听到了，什么举世无双的武器，要是没用的武器就是一堆废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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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也是多亏东方兰现在不在这里，夏阳才敢说出来，要不然的话夏阳现在准得挨一拳……东方兰因为对夏阳的检测报告非常感兴趣，所以和司墨过去办公室研究数据了。
那个女人到最后还是有一点无法接受夏阳这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少年，测试成绩那么惊艳的事实……反正东方兰就是个不服输的女人，在脾气烂这一点问题上，很多女人都不如她。
“那是东方兰说的话，跟我可没有关系，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我的好师弟阿。”司空白一脸认真地说道。
“见鬼，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恶心。”夏阳躲远了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跟陈封一样。”
“陈封要是在这准跟你说一句谢谢夸奖。”
“不，他会抱着我说师弟你变了不是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吗？”夏阳一脸笃定地说：“而且是用那种非常恶心的语气说……哦对了，你能给我说说陈封的事情吗？”
司空白心中一紧，但是脸上的神色还是不变，“什么事情？对于他的事情你这个师弟不是最了解了吗？”
“我不在的这几年，关于他的行踪，学院是怎么报告的？”夏阳问。
他原本是想问关于陈封的身份学院知道么，但是一想到这样不是不打自招陈封大boss的身份么，所以夏阳还是改了口。
司空白是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这么一说的话，没准一位陈封连累的其他队友的下场，都会一五一十地被夏阳问出来。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司空白绝对相信夏阳会跟学院决裂。
为了掩饰躲闪的表情，司空白低头往自己的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东西，这种时候他真是讨厌自己不会抽烟阿，否则这个动作就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他摸了半天，只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一遍了么，陈封和你的其他师兄师姐一样，都死在了对抗古族的战场上，坟头你都见到了不是么。”司空白拆开棒棒糖包装纸，将糖果放进嘴巴里嘟囔道。
“难道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报告么，比如他是给谁杀死的，家属有没有过来吊唁什么的。”夏阳又问，其实这里面的内情他很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他总感觉这其中一定还藏着什么复杂的情况。
毕竟在他看到坟头的时候，夏寒就跟他说过，他的几个师兄处于一种“薛定谔的死亡”状态，死了，但是也没完全死亡。
这让夏阳很疑惑。
他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思来想去，夏阳觉得还是应该从八方学院这里讨点信息出来，毕竟几个师兄弟也算是为学院拼过命，高低都称得上是人族英雄……陈封可能不算，毕竟他半黑半白，但是楚墨阳和徐雅肯定算呀。
那么死了的话，死亡的具体信息总得调查清楚吧，学院是专业的，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做不到。
“其实你说的这些吧，学院里都有记录，但是吧。”司空白缓缓道：“你不觉得这事应该去问你的老队长么，他职位可比我高得多，学院的一些事情他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司空白光明磊落一人，实际上是个很不擅长撒谎的人，所以他选择将这个问题抛给别人。
“你说得也是。”夏阳觉得司空白说得有道理，点头道：“所以你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东西的咯？”
司空白心说你就当过哥哥我吧有些事情我真是说不出口阿，总不能说学院几乎把你们小队都斩尽杀绝了吧，那你还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暴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