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侯府这段时间在安京上流圈里已然是个笑话,他们就更不愿意让人把目光放在这儿。
陆十安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既然不能外扬,那就在家里说道说道吧。”
陆献春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吧,既然进了侯府,也该让人家知道知道咱们。”
永康候夫人正在吃茶,听着下人禀告听竹苑发生的事儿,她不悦的凝眉。
“是自己摔着的吗?”
李嬷嬷摇头:“那么小的孩子,不可能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更不可能从假山上摔下来。”
“这么说就是人为的了?”
“恐怕是这样的。”
“侯府里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儿,去查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这内宅可是由她打理的,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儿,这不是打她的脸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气量小,容不下她们母女呢。
李嬷嬷从外面走进来,来到永康候夫人跟前说道:“夫人,两位小姐朝这边来了。”
“那小丫头没事儿了?”
“听说那个南星姑娘是有真本事的,当时人都软了,她应是施针就救了回来。”
“到底是神医的弟子,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李嬷嬷继续说道:“那夫人要见两位小姐吗?”
“不见。”
余秀英来了这么些日子,一次都没来给她请安,她心里有气,转念一想她既然不来给她这个婆婆低头,那她也没必要认这个儿媳。
府里头怎么做,都是要看她这个当家主母的,大家见永康候夫人都不承认余秀英母女,那下人自然不可能贱兮兮的去讨好余氏母女。
永康候夫人以为姐妹是求自己做主来了,她当然就不愿意见。
可姐妹二人根本就不是求她做主,既然永康候夫人不愿意见她们,陆十安干脆在院子外撒起泼来。
“永康候夫人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姐妹,是因为心虚吗?身为永康侯府的当家主母,你就这么点气量吗?”
“我爹娘伉俪情深,你为什么一定要棒打鸳鸯。你不承认我娘我们不逼你,可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紫鸢还不到一岁半,你就命人把她从假山上推下去。你怎么下得去手。”
这一句话像是炸弹一样平地炸开,周围“不小心”路过的下人们像是吃到了不得了的瓜。
一个个倒吸凉气,又怕惹祸上身,还想留下来吃瓜,一个个纠结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