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人在国外。
不得不说,宋小姐卖给他们的那两套珠宝,的确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他们才不过放出风去,就有人闻风而动,变着法地打探这两套珠宝的底价。
这也算是让他们国内公司的人,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所以,对于带来这一切改变的宋轻瑶,赵老很是看重。
“哦,你说的是老任吧?唉,丫头,不是我不帮你引荐,而是最近他心情不太好,所以......”
赵老的语气里有些惋惜。
说起来,他的这位老朋友也是因为经历了一些很严重的伤害,所以才产生了心理阴影。
宋轻瑶有些不甘心,继续询问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能不能帮上忙?”
赵老的语气有些迟疑,最后,他也是轻叹了一声。
“你也知道,老任的医术是家族传承下来的。但是在特殊时期,他们祖上用命保下来的药方子被人给抢走了。”
“老任一直很自责,觉得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轻信于人,就不会让别人抢走家传的古方,所以他一直很难信任陌生人。”
“我也是机缘巧合才跟他相熟的,谁知最近,那个骗走他家传古方的人居然公开要筹建药厂,把他们家的古方拿出来注册了专利,甚至还公然指责老任抄袭。”
“唉,我真怕我这位老朋友出点什么意外。”
宋轻瑶静静地听完也有些震惊。
那位任大夫她也见过几次。
干干瘦瘦一个老人家头发花白,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死气沉沉。
他总是不怎么说话,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哪怕是镜腿都断裂了,却还是用胶布缠上继续戴。
身上也总是穿一身很简单的黑色的棉布衣裳,甚至还有几个补丁,脚上则是最普通,最便宜的那种黑色布鞋。
如果不是赵老亲自把人送过来,宋清瑶肯定会以为是哪个山沟里的老农。
可实际上,任老话虽然少,但态度轻风细雨,有问必答。
只是每次他说完话之后就会干坐在那里,仿佛与全世界隔离开来。
今天,宋轻瑶才知道原来任老一直在自责。
“那要是把古方买回来呢?赵老,你能不能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
宋轻瑶觉得,既然任老的心结是古方,那要是把古方买回来,是不是就能化解了?
谁知赵老却苦笑着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对方并不是华国人。”
“什么?”宋轻瑶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