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对陈语柔的话,信了八九分。
姜梨清楚,傅司庭心里已有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轻抿了下唇,淡漠的问:“你信她这番言论?”
“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答复?”
傅司庭骨节分明的手指中把玩着未点燃的烟,每一下转动,烟都不曾掉落在地,看似闲暇的玩着烟,实则耐心全无。
他在等,等一个能被他发现出端倪,足以让他爆发的契机。
姜梨浅笑了声,“在你眼里,陈语柔只要说些什么,分量都足以比我说的要重要不少,那我的解释,有什么用呢?”
傅司庭眼底覆着明显的嘲讽,“你未解释,你让我如何信你?”
姜梨垂眸,望向脚旁陈老爷子遗照的碎片。
她蹲下身,慢慢的捡起捏于指尖中,“陈小姐做事,总让我很意外,是出于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居然能让你如此将自己亲爷爷的遗照都能撕个粉碎。”
“这难道不是苏茉莉撕的吗?!”陈语柔怒喊道:“姜梨,你要遮掩你们下午对我的行径,大可直说,没必要给我扣一顶不恩不孝的帽子!”
和陈语柔比起来,姜梨冷静的彻底。
“事实如何,陈小姐心里比我们清楚才是。”姜梨将遗照碎片放在茶几上。
“倒是可怜了陈老爷子,叱咤风云一辈子,到头来却是死在自己的亲孙女手中。”
陈语柔胸口急速伏动,“我昨晚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所有人都清楚,你以为你胡乱捏造事实,就能让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吗?!”
姜梨掀眸带着讽刺的笑意看向她,“陈小姐是当真不跳黄河心不死,在你找傅司庭捏造这些谎言的时候,你应该得掂量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结果才是。”
陈语柔的确无法确定,姜梨和苏茉莉手中是否存有什么证据。
但事情已经发酵到这个地步,她的结果只有赢,决不能输!
说不过,陈语柔转头就看向了傅司庭,她泪声俱下道:“司庭,算了,这些委屈我忍了,你太太属实牙尖嘴利,我承认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