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可爱到想要一口吞掉。
“你都记起来了?”陶燃直起身子纠住祂的领子,眉头微微皱起。
路威希尔顺着她的力道更挨近了一些,只差毫厘那鼻尖便要贴在一处了。
陶燃可没什么心情做其他的,盘亘在心里面的那些疑惑几乎要将她给逼到魔障了。
是以没等路威希尔回答,她便急急的跟着问道:“你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上辈子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一手导致的?还有为什么忽然离开,什么都不解释?”
那些埋在陶燃记忆之中的伤痕总是碰不得的,因为只要稍微见了一点光,那些狰狞的记忆便会立马鲜血淋漓的寻求注意。
如今不过是稍稍提上一两句,陶燃眼中便弥漫开了水雾。
她从来不是一个那么娇气的人,但是在毫无底线宠溺她的路威希尔面前,她怎么都忍不住埋藏在心底的委屈。
就像是跌倒的孩子没有人关心时会爬起来面无表情的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但若疼爱自己的人在旁边,就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得干干净净了。
陶燃现在便是这样,她瞪着眼睛,希望把那软弱的眼泪都给憋回去。
但是没有用。
她真的很想要知道,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把她丢掉。
路威希尔在看到那水雾的一瞬间便慌了,刚刚充盈起来的心脏像是又被剜开一样,疼得厉害。
祂怜惜的亲吻着陶燃的眼尾,解释道:“有人背叛了我,将我的神力盗取了大部分,致使我不得不沉睡。”
怎么可能会说真话呢?
那些肮脏的心思和谋算就该永远的烂在深渊之中。
祂的乖乖就只用知道祂会永远爱她就足够了。
长睫之下的眸子一片沉痛,似乎后悔到了极致。
祂脸色苍白,唇瓣颤抖,像是回忆起那一切都是一场无休止的酷刑一般。
“余下来的躯壳被封闭了所有的情绪和感知,就连记忆都一同随我陷入了沉睡,你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
“那群叛变者打破空间壁垒来到了这个世界,搅乱原本的秩序好从世界意识那里获取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