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前的这些军人都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那浑身上下带着的煞气和血意又怎么会是这群靠着裙带关系上来的普通人比得了的。
瞧着面前这些人的怂样,动手的那个军人更是看不起了。
想当初的神庭禁军是多少军人的梦想,但这么多年下来,那些愚昧无知的酒囊饭袋不知道养了多少的蛀虫。
实在碍眼得很。
轻蔑的看了这些禁军一眼,男人便带着自己的属下跟着白澈离开了。
……
另一边的陶燃趟在床上双眼无神。
真的,她真的不行了。
原本她以为褚浮筠弱小无辜,但万万没想到,他在半个月的时间似乎吞噬了好几个碎片。
最重要的是,每吞噬一个他便要缠着她好几天,在各种地方……
混蛋!
陶燃捏着拳头恨恨的锤了一下床垫,却不想那份酸痛瞬间就让她吸了一口冷气。
她本来就受过伤,这两天褚浮筠又没有节制和……节操,导致她现在.....
从浴室出来的褚浮筠见了,心疼的上床将人揽在怀里,轻轻的帮她揉着。
许是碎片吞噬得多,那些细碎的神力也收回了一些。
是以那掌心落在一片柔腻的肌肤上时,舒服得不得了,一会儿便没什么痛感了。
陶燃懒洋洋的躺在他的怀中,眯起来的眼中全都是慵懒的散漫。
褚浮筠知道,这是她放松下来的惯有的姿态。
看得心热,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陶燃的眉心。
“燃燃,我们马上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褚浮筠将人放了下来,低头从陶燃的眉心一路热吻了下来。
无比熟悉的话语让陶燃颤了一下眼睫。
路威希尔也说过同样的话。
甚至语调都相差不大,那浓重的独占欲和兴奋像是破土而出的藤曼一样,将陶燃的心脏禁锢得毫无自由。
“嘶。”她的唇瓣忽然被咬了一下。
褚浮筠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舐着那红唇上的牙印,狭长的桃花眼之中全都是病态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