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芊恼怒成羞,又打了苏清月两巴掌,然后狠狠撕下苏清月嘴上的胶带。
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开口,“知道这是哪儿吗?”
“这是裴淮野小时候住的山洞,被几棵大树挡着,山洞外枝叶繁茂被挡得很严实,根本没人会找到这里来。”
“害怕吗?听说这里晚上有狼和熊瞎子出没。”
苏芊芊把苏清月的衣服撕成片,然后擦着她口鼻的鲜血,再把沾满血的衣服碎片在洞里撒的到处都是。
“村里人都在找你,你一个人跑到后山被野兽叼走啃食了,死得特别凄惨。”
“你想你男人吗?可惜他不在村里。”
“等他回来就会看到你被野兽吃掉了。我可什么都没做。”苏芊芊轻声说着,然后哈哈大笑。
她再次检查了帮苏清月的绳索,全部都打了死结。
人有了牵挂和羁绊,就有了软肋。
苏清月很怕死,想到肚子的孩子,想到裴淮野,想到一家人,她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她声音嘶哑道:“苏芊芊,等我生完孩子,随...随你处置。”
苏芊芊赤红着眼拍着苏清月的脸,“没回头路了!苏清月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人生早该归还了!”
她走之前重新给苏清月嘴上贴上胶带。
山洞静悄悄的,恢复了寂静。
苏清月咬烂舌头,用血液做润滑浸湿了胶带,不停用舌头去顶嘴上的胶带。
手上的绳子太紧了,她也丝毫不放弃,双手不停挣扎想挣脱绳子的死结。
阴暗的山洞,昏迷的苏清月,满地的鲜血。
裴淮野倏地睁开眼眸。
心中一阵绞痛,梦里的情景就像真实发生的一样令他喘不过来气。
“裴哥,你才眯了十分钟,再睡一会儿。”
他们刚经历完一场大规模的抓捕,两人都受了些伤,好几晚没怎么睡觉了。
裴淮野本要在营地大会上接受表扬,结果接到了姜超的电话,听到苏清月失踪几个字,他的神经就没松懈过。
立马打了报告亲自开着吉普车往西川赶。
袁广和几个手下一路上吐了好几次,知道嫂子深陷危难都不敢吱声。
“停车,我来开!”
沙哑又坚决的声音响起,袁广立马停车从主驾驶出来。
裴淮野双眼猩红,眉头紧锁,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路风驰电掣开回了双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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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村民被突然出现的吉普车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