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另一边,太巫手里拿着第三巫祝的遗物,轻嗅一下:
“是死丧气。消息是他告诉你们的?”
第一巫祝上前,盛气凌人的样子完全收敛,匍匐在男人的脚下:
“属下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当初院子里,陈隽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太巫把那件染着血渍的黑绸缎长袍扔给第二巫祝,四指合拢,一下一下点着桌面。
指甲触碰到玻璃制作的桌面,发出尖锐的声音,两个巫祝也跟着这声音,身子一抖一抖的。
太巫忽然开口:“我没教过陈隽这种招式。”
以陈隽现在的处境来看,加上他们刻意给他看的东西,他是最不可能叛变了。
这一点几人都知道,于是第二巫祝接话:“陈隽现在并没有被怨恨完全支配,我也觉得不是他。”
但排除了陈隽,就只有一个苏竞州了。
第一巫祝反驳道:
“苏竞州确实有点小算盘,但若是说他刻意为了杀个盟友跑到敌方的大本营,说不过去。”
说了这么久,头顶太巫依旧没动静,两位巫祝忍不住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