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他一把才伸手握住门把,也是这时,季琛覆盖上她的手,一根根把她的手指从门把上抽离。
时嫣耳边听着他的宣告,“既然你来了,就一直在吧。”
接下来好几天。
日日夜夜都被囚在这座房子,她和他一起攀上极乐。
原来那两袋东西一袋是食物,一袋是日夜用品,甚至还有卫生巾,他掐准了她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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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醒来都是迷迷糊糊,在他床上,被他强制欢爱。
要么在乱七八糟的榻榻米上醒了,闻到厨房传来香喷喷的味道,她赤脚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趁着对方不注意,往门口跑。
没用。
根本打不开。
她想回到原位装睡,再想其它办法,转头就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人,眼眸含笑,温柔似水。
“密码换了,来吃饭吧。”
季琛围着围裙,戴着厨房专用手套,端着放菜的托盘,宛若良家妇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就是这样外壳优越的人,背后藏着的是一个奸笑小人。
她最清楚不过。
不过就是吃的少了,或者绝食抗议,他就能花费一整夜的时间,陪着她,让她一口口吞下去。
她嘴里被塞满了,想吐,他都能掐着她的下巴,“继续吞,吐出来就罚你双倍。”
疯子。
时嫣不是没想过跟外界联系,或者打电话,但是电子产品这一类都被季琛给藏了起来。
她还是只身一人来的,谁都没告诉,他根本就是,早就想好了要把她往死里整,甚至连着好几天都没出过门,不给她丝毫机会。
这后来别说跑了,就连绝食都不敢,她被他整怕了,只能掐着时间,等他去参加决赛。
哪知,季琛似乎能猜透她的想法,他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睡前故事的童话书籍。
刚读完,合上书籍,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装睡的模样,轻声告知:
“总决赛我不去了,一直陪宝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时嫣睁开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暖灯照耀他的右半张脸,后面门的方向很黑,她看不清表情,却能从他放在交叠膝盖上的童话书,窥见几分对方的散漫无畏。
都能有闲心给她读睡前故事了,是真的没参加备战,跟外界隔离了,把她囚了,也囚了自己。
季琛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宝宝,要睡觉了?”
是疑问但回答无效。
“我不……”
童话书被轻拿轻放在床头柜,男士睡衣落地,她的抗拒都被狼豺虎豹吞噬了干净。
这晚时嫣经过漫长的头脑风暴,强撑着,玉指攀上他的肩,用带着哭腔求饶的软绵绵嗓音,“我爱你,阿琛,轻点好不好?”
陶醉其中。
浑身充满戾气,不过一个间隙,他就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不被打动。
细细的娇吟,支离破碎,毫无感情,只剩技巧,一切乱无章法。
不过是放轻了,依了她。
多少天了?比赛难道已经结束了?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终于找到了密码锁真正的钥匙。
她用了好久才找回几分做演员,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能力,主动倾身往季琛唇角印了下。
像小猫一样甜软,只是喵语自动有了翻译,“阿琛……”
支支吾吾说得脸红心跳。
只罢不知是找错了密码锁,还是钥匙被调包。
这一次季琛没依了她,反而更迅速地让她头昏眼花,哼哼唧唧大脑一片空白,忘乎全部。
事后。
季琛熟练从另一半床上抽过来个黄色迪士尼毯子,在被里把人包裹起来,瞧着美人梨花带雨,恍惚之色,脖颈处额头处的汗珠。
太美了。
他忍不住,撑着床面的手背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小心翼翼地啄去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