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名其妙被包她的人毒打一顿,心里不服。我要赎的是她侍女小翠,五千大洋。”
肖秉义愣愣的想,看来褚鹰跟小凤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可能还有隐情。
她会不会也是保密局特务?目前为止,我麻雀,郑爽“燕子”,张东景“天鹅”。
柳蕙是“猫头鹰”。天上飞的差不多了。只差鸽子没搞清楚。她会不会是”鸽子“?
思索一会,跟着摇头。
他对”鸽子“,已心中有数。只是找不到证据。怕暴露过早,打草惊蛇。
“小凤被人包了?谁呀?”肖秉义想再次证实一下,故意问。
“肖哥,你不要装了。你清楚的很。”耿毕崇不满道。
肖秉义想起叶小雪被暗杀之事,问他:
“兄弟,你昨晚喝酒了吗?我要宣布她的死讯了。”
耿毕崇嘿嘿一笑:
“昨晚敲了樊正一顿酒。想起这事,老子就想笑。狗日的平时一毛不拔,只有我耿毕崇能揩他油。”
肖秉义问:
“你说张小曼没死,他就信了?”
“那是当然。他问我证明人。我反问他,肖哥证明行不行?他就拉我去了周氏饭庄。”
肖秉义呆那儿,脊梁上仿佛爬了一条冰凉的毛毛虫。又问:
“我听你说,是樊正非要跟你打赌,是吗?”
耿毕崇干脆坐进来,满脸的得意:
“你知道,他这种人,没几个看得上。他主动找我,装的好像很随意。”
“其实,我知道。他看柳蕙跟你好了,知道没希望了。想重打锣鼓另开张,改追张老师了。”
“我听人说,他去过学堂好几次了。不过,好奇怪。他去了学堂,却不进去。”
“躲在暗处欣赏,足足一个花癫疯哦。”
肖秉义又问:
“你俩怎么凑到一起的?他也去了市里?”
耿毕崇点头道:
“我跟朱主任请假,想回家将猎枪和猎狗带过来。他听说我回家,主动当我司机。”
“我看他是三轮摩托,猎狗正好坐车斗,同意了。路上他问我张小曼案情?”
“我说不清楚,他非常热情的送我去野战医院,说顺便看看你在不在?”
“我俩见面时,他就在附近等我。”
肖秉义问:
“他跟你一道回去的吗?”
耿毕崇点点头:
“嗯,我俩一车回的横南镇,直接听周氏饭庄。当晚都喝醉了。”
肖秉义想起叶小雪所说追杀之人,心中不寒而栗。对他的怀疑,又叠加一层。
他很苦恼,这个人的面孔渐渐清晰了,却苦于抓不到证据。
想起刘杰不能养着内鬼,以及创造证据之提醒。苦思一番,去找朱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