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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人多,茶客都是三教九流,效果要好一些。”肖秉义答道。
柳蕙调好音量,肖秉义倚东桥栏杆,发现对面剃头店,也有不少人,自鸣得意。
小兄弟擦身而过,塞一纸条。他漫不经心的瞥一眼纸条:
肖哥,茶馆玉成嫂丈夫多次看布告,神色不安,可能有问题。
他将纸条塞嘴里嚼着,嚼的津津有味,就像嚼口香糖。
张玉成又来看布告,听到最后几句,神色确实不正常。估摸他心中有鬼,便走了过去。
张玉成见他过来,忙回茶馆。看他追过来,忙上楼,进包间。
肖秉义看他如此慌张,更加笃定他有问题。但他估计,只是赌博问题,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谁呀?”张玉成听到敲门声,喝问。
“我姓肖,你知道的。”肖秉义门外答道。
“你姓肖,就了不起了?我没工夫理你,走吧。”张玉成恼道。
“那行,我对你有足够的耐心,我等。玉成嫂,上茶。”
肖秉义不急不恼,找茶桌坐下,等着上茶。
玉成嫂正忙乎,喊丈夫:“玉成,楼上有客人,帮我照应一下。”
张玉成轻轻开门,见肖秉义翘着二郎腿正看过来,忙又关上门。
“玉成嫂,茶怎么还没上来呢?”肖秉义故意大声嚷嚷。
“老张,你死哪儿去了?没看老娘忙吗?快招呼客人。”玉成嫂恼火道。
肖秉义估计张玉成,不出来不行了。悄悄逼近门,见门开一条缝,推门进去,带笑不真,呵斥道。
“你没听到吗?生意还做不做了?我看你不想好了。”
张玉成胆颤心惊,以为横山劫杀行动暴露,肖秉义上门抓他,身子开始哆嗦。
“我,我啥也没干,你不要冤枉好人。”
“你没干,怕什么?我来喝茶,顺便跟你谈谈。”肖秉义并不知他有啥问题。
只想茶馆人来人往,各色人等聚集于此,也许他听到了什么。
亦或发现了什么,准备谈话中找破绽。
张玉成哆嗦着泡好茶,转身欲走。眼角扫见肖秉义手朝腰后摸去。
它举起双手,扑咚一跪,低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