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的脚肿成了馒头,却仍然不敢休息。
客厅外响起脚步声,郑南带着一身寒气走进客厅,他的脸色很难看。
江北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去桥洞扑空了?
“阿南,怎么样?”
郑南端起水杯,猛灌了一杯水。
“我们的人去晚了,桥洞中只有一滩未干的水,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郑南皱着眉看着江北,声音压抑着怒火。
“你再好好想一想,江余有可能藏的地方?
他在南市有没有什么朋友?还有没有亲戚?”
他怎么能不生气?一回到郑家就被他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尤其是看到牛爱花浑身湿透,更是将他骂的晕头转向……
现在困的脑袋疼,两眼布满血丝。
他也不能入睡,还要帮着牛爱花,去找那个该死的江余。
江北伸手在后脑上挠了两下,苦思冥想江余有可能去的地方?
“江余的亲戚都在乡下,她的外婆去世了。
黑灯瞎火,他能藏到哪里去呢?”
他想到一个人,江北的眼睛突然间闪亮,用力的一拍大腿。
“阿南,十多天前,有一个叫做楚河的人,在江家的附近转悠。
他说他是江余的朋友,你说江余那个混蛋,会不会去找楚河?”
郑南猛地从沙发上坐起,一步上前,揪起江北的衣领,恶狠狠地看着他。
“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为什么不早说?”
江北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看着郑南。
“阿南,冷静,我……我这不是才想起来。”
郑南一把松开江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江北,你现在给我想楚河住在哪里?长什么模样?我立刻吩咐人去找。”
江北仔细的想了想,回忆那天遇到楚河的情景。
“我和楚河只有一面之缘,只知道他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模样长的很好看。”
“江北,你这些全都是废话,那楚河难道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特征吗?”
郑南气得咆哮,头发丝上都燃烧着熊熊火焰。
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像一只愤怒的狮子。
如果江北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
仿佛他就会扑上去,一口咬住江北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