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们无奈,只能拖着一个白),扛着一个(实际上是指白雪紧紧抓着白雨,使得婆子们在行动上像是在“扛”着她),向着宜雨轩的门外走去。

这一路上,白雨的哭喊声、白雪的哀求声,以及婆子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复杂的画面。

一到大门外,粗使的婆子就把白雨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条凳上,高高抡起板子,正要打下去,白雨再一次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白雪死死地抱着白雨,只是无声地落泪,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呦,这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

阎妈正巧路过,看见了眼前的情形,连忙上前拦住了正要动手的婆子。

粗使婆子一见是阎妈,连忙堆起了满脸的笑意。

虽说现在人家主子不是王妃了,可是府里的大小事情还是人家主子一把抓的,怎么能不讨好呢?

她谄媚地笑着开口:“阎妈,您老人家不知道,这个小厮刚才帮罗姨娘……哦不,是罗夫人,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被王妃娘娘发现了,这才要受罚呢。”

阎妈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看向白雨和白雪,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悯。

但她也明白,王府中的规矩不能破,否则将难以服众

于是,她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详细说来。”

粗使婆子见阎妈发问,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粗使婆子才刚开口,想要为白雨辩解,就见到阎妈脸一沉,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急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说……”

“没事,他刚才帮我家小姐。”

粗使婆子急忙改口,但语气中仍带着几分慌乱。

阎妈闻言,脸上露出几分犹疑的神色,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她盯着粗使婆子,似乎在等待着更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