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彪从做小工到做生意,再然后生意失败混迹街头,结识了一帮能打能拼的兄弟,尤其是和几个先后来香港的小东北抱成了一团,因为打架够狠,做人够义气,慢慢的挤在铜锣湾几股势力中,闯出了一小片天地。
再后来,林大彪的这帮兄弟有了包括烧烤店、KTV、酒吧在内的几个稳定的生意,道上的朋友对他们又是敬畏又是佩服,也都愿意给足面子接受了这股势力的存在,林大彪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其实讲讲这些打拼的故事,林大彪轻描淡写,但他手上、头脸上密密麻麻的刀伤,无声的彰显着这一份事业的凶险和不易。
覃芳考上了大学,在毕业的时候,林大彪正好回东北探亲,给她办了个风风光光的毕业Party,那天晚上两个人喝醉了,很自然的就滚了床单。
第二天,覃芳买了张机票就跟着彪哥到了香港,做了打理几个档口生意的大嫂。
再后来,就像孙海岳讲的,林大彪有点飘了倦了麻痹大意了,喝了醉了搞错对象了。
偏偏还粘手了一个要死要活的妹子,把肚子还搞大了,林大彪这才发现这么多年没小孩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啊,于是和覃芳大吵了一架,反正不管怎地,把覃芳给气走了。
本来故事到这吧,小三扶正,生儿育女,也就这样了。
可是,剧情的发展往往就是往离奇的方向走,缠上林大彪的妹子被男朋友给追上了门,一闹二查,肚子里的小孩居然是前男友的,这事闹的,林大彪面子丢尽,还整出了对覃芳的无限愧疚和思念,然后就这样等了三年多了。
其实林大彪和覃芳的感情是真好,只是一直没小孩,多多少少有些疙瘩,但真闹矛盾分开了,林大彪才觉得从感情的角度来讲,没覃芳他真不行,跟掉了魂似的。所以这几年,他就跟镇店之宝一样,一天到晚的就坐在小圆桌边,看着旁边的位子想啊想啊,就想老婆,因为以前覃芳管好几个档口,每天晚上就搁这收数记账,林大彪觉得这里有他老婆的味道。
可是现在,人去凳空,也不对,今天晚上还坐了个Gay里Gay气的男银呢。
故事讲完了,陆墨有点目瞪口呆,木了半天对林大彪说道:“彪哥,我做好了准备想听一个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结果就这?你这剧情也太简单了,也谈不上悲剧啊。”
“我呸,谁跟你讲是悲剧啊,我就是知道错了,现在特别想把老婆找回来,你就说你行不行,谁让你看戏了。”林大彪气呼呼的说道。
“行,故事听完了,嫂子的信息你给我,尽量全乎点。”
于是,林大彪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覃芳的信息,全都告诉了陆墨。
陆墨还问他,覃芳有可能去的地方大概有哪些。
林大彪说,老家查过了,不在。大陆其他的城市,有几个是覃芳有小姐妹在的,也查过一些,都没发现。国外嘛,温哥华,墨尔本这些有亲戚朋友的,也都没发现,真不知道能跑到哪里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陆墨说,行,我知道了,让我想想办法。有可能动一点技术手段,需要一点时间。
“哎,对了,海哥,通常遇到这种事情,你们道士不都会指个方位什么的,比如说东方南方,一定会有机缘啥的,能不能给点提示啊?”陆墨没好气的损着孙海岳。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六字真言?”
“嗡嘛呢叭咪吽?”
“非也,天机不可泄露。”
“你滚。”陆墨气得硬逼着孙海岳吹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