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生撕下一块肉秦愚差点痛晕过去,但害怕比痛更多一些。
“还不快扶你们副将起来!”
景岳大吼一声,朝秦愚那两个已经被吓傻的手下道。
两个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把秦愚架起来就跑。
两只猎犬咬不到景岳近乎癫狂,一前一后不断挑衅纠缠。
又有几个北蛮士兵围上来,一时间他应付起来有些吃力。
就在猎犬咬将他扑倒的时候赫连越及时出现,三两下的功夫景岳身边的危机都解除了。
高马上的赤多图一直都在看着这边,见此问旁边的巴鲁“那人是谁?!”
原本还无比兴奋的他一下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眼看着刚才他的宝贝就要咬断那个老将军的脖子了!
将领死了大景士兵就会慌,他们再乘胜追击!
可是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个人?
巴鲁仔细看着那个戴着面具出现的男子,最终默默把马驾着离赤多图远一些。
他只是临时受命第一次来,赤多图和大景交战这么多次都不认识那他怎么会认识?
赤多图哼了一声,喘了口粗气往战场中间冲去。
在他身后,不下百只猎犬狰狞着脸跟在后面。
几乎都不用他出手,他经过的地方渐渐被猎犬咬出一条血路。
见此他站在马背上哈哈大笑,北蛮士兵在猎犬的辅助下伤亡极小。
猎犬在撕咬大景将士,北蛮士兵在战场上看得手舞足蹈。
粮食消失,军旗自燃带来的不悦一扫而空,赤多图举起胳膊涨红了脸大吼“杀!把他们给我杀个片甲不留!”
一支箭矢突然贴着他的脸擦过去,不过只划了一条浅浅的口子。
“哎呀!我就说这张弓不行嘛!”
顾云起悔得捶胸顿足,在一旁抱怨赫连越不知道从哪里捞出来给他的弓箭。
不过抱怨归抱怨,箭对准那些纠缠大景士兵的猎犬时他是一点都不含糊。
赤多图抹了把脸,看了眼手上的血珠子抬头看过去。
只见景岳身边不知何时又出现一个戴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