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实也利用了萧公子,卖他一个人情。以后别人拿这口脂一支涨五钱银子。”
余氏眼睛都亮了,就说侄女不会这么傻,这下终于定心了。
某天一早,何管事带来一个陌生男子。
“余管事,这是马掌柜,他也是做南北货生意的,想从你们这拿香胰子。”
“好,那我们进去谈。”
三人一前一后,只听马掌柜抱怨道:“这路也太难走了。”
其余二人没予理会。
马掌柜开门见山:“余管事,不知你这肥皂和香胰子如何趸卖的?”自己一掌柜大老远谈生意,派个管事出来,这坊主也太不礼貌了。
余氏微微皱眉:“马掌柜,何管事怕是没跟你说,我们这肥皂只供他这一条线。不过香胰子倒是可以供给你。”端的一副漫不经心,侄女教的。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马掌柜:“你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有银子不赚往外推。”
余氏也怒了:“马掌柜,跟你说实话,你还怒了。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怎么?你今天打算强买?”
马掌柜冷笑一声:“你不就一管事?有什么资格做主?叫你们坊主出来。”
何管事:“我说马掌柜,你这脾气也太大了些,有话好好说。”
这边的吵闹,自然惊动了正在练字的王婉儿。
“春桃,去,告诉那人……”耳语了两句。
这边几人还在争吵,春桃过来咳了两声。
“余管事,坊主说了,坊内事宜全权交予你负责。
另外让你告诉以后的客商,要想趸这肥皂,去找萧公子。
我凝香坊做生意最讲诚信,当初肥皂只供萧公子一条线,可是签了契书的!”说完站到余氏身侧。
闻言马掌柜顿时哑口无言,这萧公子他是知道的,听说是京城的权贵,不可得罪。
于是又嬉皮笑脸,打着哈哈,“余管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余氏端起旁边的茶盏慢悠悠道:“无妨。”
像是被打脸一样,马掌柜脸色通红,“咳咳,那这香胰子?”
余氏不动声色放下茶盏:“这香胰子目前六种香味,可混趸,一千块起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