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兄,你与张浪同袍情深,楚阳却如此狠辣,实难容忍!”
一时间,对楚阳的声讨达到了顶点,但得知其与战龙的渊源后,众人又多了几分忌惮。
韦飞龙沉吟片刻,长叹一声:“若楚阳仅是江湖一霸,尚可容之。但他既是闻道兄的同袍,我等是否应三思而后行,以理服人?”
“大丈夫行事,当以大局为重,私情可抛!”张明丽挺身而出,胸脯起伏,声音坚定,“华夏武道式微,每一份传承都至关重要。楚阳滥杀无辜,断人传承,此风不可长!”
她的话语虽带紧张,却字字铿锵,激起了在场众人的共鸣。
然而,就在这时,秋公与李保国挺身而出,为楚阳正名:“诸位可还记得楚大师力斩邢山虎,保我江北不失?那邢山虎乃是大圈帮之狼,意图染指中原,若非楚大师,江北早已沦陷!”
“卫朔风之事亦是如此,他图谋不轨,楚大师作为江北领袖,岂能坐视?”李保国义正词严,虽势单力薄,却毫不退缩。
“哼,楚阳所为,不过是为了扩张势力!”张明丽冷笑反驳。
“哼,你们江北若真是软骨头,才会如此惧怕楚阳。我洪家,誓与楚阳不死不休!”洪河图怒目圆睁,誓要一战到底。
……
秋老怪脸色铁青,身形一闪,已立于擂台中央,冷冽之声如冰刃出鞘:“哼,洪家与神农派那点龌龊,以为能瞒天过海?楚大师的丹方之争,分明是你们自取其辱,技逊一筹,有何颜面叫嚣!”
“袁秋秋?哼,叶孤峰的影子罢了,楚阳的影子狗?可笑至极!”洪河图怒极反笑,面颊涨红,却嘴硬如铁,“今日武联盛会,你不过是个看客,趁早滚蛋,免得脏了地!”
秋老怪闻言,袖子一挥,豪情万丈:“老夫甘为楚阳之犬,只因他值!你洪家再显赫,在我眼里不过是只拔了毛的鸡。小子,亮剑吧,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