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一掌拍在项少龙头上,百八十斤的壮硕身躯即刻如断线风筝,撞碎实木餐桌,倒地不起,鲜血四溅,抽搐几下,归于寂静。
"大师兄...牺牲了!"
"师父,我们该怎么办?"
保国武馆的弟子们面如土灰,惊恐万分,步步后退,贴墙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付坤,你已达内功圆满,老夫输得口服心服!"
李保国面色苍白,苦笑望向虎八,咳嗽间道:"虎八兄弟,哥哥我技不如人,今日可能护不了你了..."
"虎八,十年前的旧账,该算算了。是挖你双眼,还是你自行了断?"
付坤杀气腾腾,步步紧逼,眼神玩味,像极了逗弄猎物的猫。
虎八脸色惨白,双腿打颤,哀求道:
"傅老弟,当年之事,不过是为了地盘之争,并无深仇大恨。我愿分你一半家产,只求你留我一命!"
"付坤,虎八爷的条件不错,收手吧!"
邹晓鹏挺身而出,挡在虎八面前,却遭付坤一挥手,直接从阁楼摔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钱财于我,如探囊取物,我要的是清算旧账!"
付坤轻蔑一笑,拍打虎八脸颊,虽力道不大,但侮辱之意溢于言表。
他身为北境大豪之徒,内功圆满,手握边境走私命脉,财富远超虎八,哪会在意区区资产?
"付坤,我与党家三爷党万年情同手足,你若杀我,他能绕过你?"
"哼,我在西伯利亚冰川遥控东北多年,杀了你,转身便能远遁缅国,党家奈我何?"
"德哥,你究竟意欲何为?"
虎八孤立无援,瑟瑟发抖,汗水浸湿衣襟。
"当日,你欺我妻女,夺我一眼,断我双足,今日,新仇旧恨,咱们一笔勾销!"
付坤冷笑连连,恶狠狠地说:"挖你双眼,断你双腿,再取你性命,你的妻儿,我也不会放过!"
虎八如堕冰窖,浑身发凉,自己生死尚能承受,可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