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都不指望君天逸能和她说实话了,与其去问他,倒不如赶紧让属下去打听。
……
“爷,您忍着点儿。这江小姐的黑玉膏对外伤最是有效,只是可惜所剩不多了。”
简洁的屋内,杜仲给君天逸腰上的伤口涂了药,见黑玉膏只剩下半瓶,不禁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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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药,从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如今却再也难有了。
腰间的疼痛让君天逸的额头上都出了汗,回想起上官祁同他说的那些话,他只觉得心中堵着一口气,让他连呼吸都不能顺畅。
“爷,这事儿公主是一定会知道的,您得赶紧想想如何安抚她才好。”
杜仲的话音才落下,门外边传来一阵疾快的脚步声。
来人一声招呼都不打便推门而入,走到床榻前冷声质问:“你今日把本宫的暗卫甩开,为的是什么?”
君天逸道:“我对上官祁早有不满。”
“那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
司连婳居高临下地望着君天逸,神色冰冷,“可别编瞎话了,你之前和他没仇吧?今日之所以与他大打出手,是因为江如敏。”
“你去翠峰山,不是因为太闷了想散心,而是想见江如敏。”
君天逸不语。
见他无话可说,司连婳嗤笑一声,“怎么,你是哑了吗?”
君天逸实在不满司连婳对自己的掌控,抬眸淡漠地应了一句,“既然公主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问……”
“啪!”
一道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将君天逸未说完的话打断。
司连婳力气本就不小,此刻又正是愤怒的时候,这一耳光抽下去,君天逸只觉得眼冒金星,口中也尝出了一丝腥甜。
“犯了错,还敢拿这种态度跟本宫说话!不过是一介罪臣,你还当自己多高贵!若没有本宫的庇护,你以为你能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