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

“黎芷啊。”

林老师对他的反应毫无所觉，自顾自的说：“黎先生，我跟您说句实话，黎芷同学的分数可能远远超过了您的预期，所以我们才会尽全力争取她......”

黎心远怔忡的看着眼前的电脑页面。

十点钟到了。

他刷新出来成绩。

黎嘉木考的很好。

但是排名第二。

黎心远手指微颤，点击排名。

第一名，黎芷。

他嗓音有些干哑，“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黎芷？”

“对。”林老师有些奇怪，他又低头看了看资料表，然后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下。

“您不是黎芷同学的父亲吗？”

黎心远：“......”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黎芷...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

“你们打错电话了，黎芷已经不是我女儿了。”

“......？”

啊？

林老师不懂，什么叫“已经不是”他女儿了。

感情这电话白打了？

但是既然浪费了这么多的口水，林老师便在最后顺带问了一句。

“那黎嘉木同学想好了吗？要不要报考我们学校？”

黎心远的眼神转向他，随后道：“我们想想。”

放下电话。

黎心远仿佛是老了十岁一样沉默不语。

黎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听见刚才爸爸在电话里又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皱了皱鼻子，假装没听见，凑到电脑跟前看哥哥的考试成绩。

她没看名字，直接去看分数和排名。

“哇！哥哥你好厉害，746分，全国状元！”

她的惊声尖叫换来了黎嘉木的一声否定。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自己来看......”

黎敏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黎...黎芷...？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考这么高的分数？一定是作弊了！”

黎嘉木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声音平静地说：“高考作弊？你做一个给我看看。”

“那...”黎敏咬了咬嘴唇，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