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义深吸一口气，他总是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好，我答应你，”他沉默两秒继续说道，“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时水水眨巴着眼睛，示意他赶紧说。

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季玄义墨色的双眸执着的望着爱人。

“水水，我已经给了你绝对的自由，请你以后的时间多想一想我。”

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得时水水的手心发麻，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男人并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

季玄义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这里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你。”

这段感情里，先动心的人是他，患得患失的也是他。

那天见到满身鲜血的她，他才知道他的爱人并没有那么的坚强。

鬼怪之主的观念先入为主，却忘了她也会痛、也会流泪、也会难过。

心里的愧疚如排山倒海涌来，他的眼眶不知不觉中通红。

“对不起，水水。”

他没有做到爱人的义务，也没有尽到爱人的责任。

他哭了！

这是他第二次哭，第一次在自己受伤的时候。

不知道为何，时水水的心此刻酸胀不已，仿佛有什么东西往她心脏灌注。

泪水从季玄义脸上滑落，时水水鬼使神差的接住那一滴泪水。

泪水滴入掌心的那一瞬间，化作一颗红色的冰滴。

这滴泪就像是滴在她的心上，炙热、温暖，让她念念不忘。

鬼王之身时，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最真挚的爱，原来这就是人类才能拥有的感情。

时水水不知所措的抹开爱人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给怎样的承诺。

季玄义紧张的看着爱人，将她眼底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迷茫、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