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二房把府衙还有死去的那些押镖的师兄弟的家人都打点十分满意,没有人愿意给他们做证,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二房夺不走的东西赶着马车回来了。
说到这里沈康看着家人有些羞愧的道:“我没有用,在郑家生活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出来他们有这样的心思,我和婉秋都觉得爷爷和父亲都是他们害死的,只是我们没有证据,
人走茶凉,那些往日里跟爷爷父亲交好的人也都被二房给笼络了,我也不敢在继续待在那里,就怕他们心狠手辣在把我们一家给害了,只能带着婉秋和孩子回来了。”
老爷子上了年纪,猛地听到了这样的事情心里一下子有些难以承受,郑婉秋的爷爷是他相交多年的至交兄弟,是能让他把孙子教给他教养的亲人啊,竟然死于家产相争之下,而他的儿子竟然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不能入祖坟入土为安。
老爷子思绪起伏间脸色骤变,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屋里的人都吓得不行。
“爷爷,爷爷!”沈奎眼疾手快的拖住了往下滑的老爷子。
李云溪赶紧走出去喊人:“柳枝,快去让木头去请大夫,要快,宋管妇,去切片参拿来。”
沈奎已经把老爷子抱到软榻上躺着了,沈继业掐着他的人中,李云溪把切好的参片放在老爷子的舌下压着,还好没一会老爷子就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但是却有些中风的前兆。
幸好大夫这时候也赶到了,他们是惯常打交道的,也都相熟了,他也没有废话,直接那就把脉了,这一把上脉大夫心里就是一咯噔,暗道不好,赶紧拿出银针开始施针,也是救治的及时,没一会,老爷子就清醒过来了。
沈继业紧张的看着大夫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大夫,我,我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