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达一时搭不上话。
满目血红和残臂断肢,身首异处的情况更是比比皆是。
他是第一次见真实的战争,只觉腹内阵阵翻涌,面色苍白,身子也轻轻颤抖着。
“将军,我……”
看到他的怂相,袁彻更加愤怒。
“你说说看,你杀了几个大炎人?”
邬达半天搭不上话。
有人替他回答道:“他一个都没杀,反倒差点被人家大炎人杀了。”
袁彻的脸黑沉如水。
“你作为一个军师,样样不行,竟还不如一个普通士兵,你娘的是来出丑的吧?今天的局面,你要负全部的责任。”
被人说得一无是处,邬达反倒冷静下来为自己分辩。
“将军,这也不能怪我,我只是一个文弱军师,以前从没有打过仗。”
见他还敢自称军师,袁彻彻底怒了。
“本将打了一辈子战,还从未见过像你这种提不出建议,文不成武不就的军师。
来人,给本将拿下这个滥竽充数,延误战事的假军师!”
“袁彻,你敢?我没摆阵,这能怪我吗?两军对垒,一般都是提前摆好阵的。
明明我的毒粉是沾上必死的,肯定是被人调包了,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不信你看吧。”
他说着,抓了一把毒粉就撒向围向他的亲卫。
“啊……”
随着几声惨叫,亲卫均倒地痛苦挣扎,不多一会儿就躺着不动了。
“邬达,你这是要造反!”
这一出乎意料的情况,把邬达自己都整懵了。
等暗卫在袁彻的暗示下,拿下他,他才反应过来。
“将军,不对,这情况完全不对!
我知道了,肯定是大炎人知道我会用毒,提前做好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