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还没到。

只是程佳慧这个时候已经全面就位。

程佳慧在看到顾芸芸的那刻即刻流露出喜悦，看起来就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芸芸来的很早嘛，不过张总那边有事情需要处理，因此可能需要咱们二人在这里等待片刻。”

顾芸芸可以辨别出程佳慧笑容方面的刻意。

她努力忽略掉对方笑容的虚假：“到底还是踩着线过来的，哪有程姐你到来的早呢。”

程佳慧回应：“我们这个年纪时间钟都已经固定了，很少会将时间全部放在睡眠上，所以来的早理所当然。”

不得不说对方这句话直接把所有沟通空间都堵死了。

顾芸芸最终只是轻笑了声。

没有针对面前这个问题展开过多回应。

反倒是程佳慧仍旧询问：“似乎你昨日去悦途那里处理问题了？我先前就听张总说过，你和对面的技术总监似乎是朋友，对方是否透露过目前他们是怎么看待咱们的合作项目的？”

顾芸芸尽可能在对话的过程中保持小心谨慎。

每个词句的使用都以免出现差错：“我们昨日只是针对于项目合作方面的进展展开探究，若是凭借对方表现的态度，悦途其实应该还是挺重视咱们双方间的合作。”

“哦？”程佳慧似乎从中寻找到盘问的核心，“那你可以说出他们到底有多么重视吗？”

“我这段时间也对悦途有过了解，据说他们内部针对许多合作特地划分诸多等级，以此来规划合作的重要性，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合作究竟是处在哪个等级水平吗？”

顾芸芸微微皱眉：“有关这个问题我倒是不太了解，毕竟你都说过是人家公司内部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向外泄露呢？”

得到回应后的程佳慧微微挑眉：“这种事情你竟然都没有询问到手，看来似乎昨日过去谈论项目也没什么意义嘛，任何线索都没有询问到手。”

搞半天原来是准备下绊子。

程佳慧所说的话顿时促使顾芸芸感觉内心颇为不适。

她原本下意识想要反驳对方话语内容。

只是可惜伴随着会议室房门的响动，张亚楠已经到位。

程佳慧迅速起身同对方打招呼。

难得受气的顾芸芸甚至都来不及进行反驳，只能也将注意力转移到接下来即将展开的讨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