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达饭后便去找关系查监控,唯一盯着傅景丰抱着女儿跟儿子的背影想到今天城里积水的事情,问道:“话说城里的控水系统这么差吗?”
“是有点。”
傅景丰想了想,转眼看顾唯一的时候更是想起她傍晚紧张的模样,于是……
——
翌日清晨,阴。
静谧的主卧里,女主人的手机缓缓地响起。
唯一纤细的手臂伸出去,摸到手机后,长睫也缓缓地掀开,“喂?”
“唯一,你老公干了件大事哦。”
“什么大事?”
唯一下意识的坐了起来,抓了抓头皮试图清醒些。
“你还没起?今天丰城最大的新闻便是你老公出资更换城内排水系统的新闻啊。”
“……”
唯一眼里顿时清明。
“刚刚白羽非打电话给你老公了,你老公说是因为不舍的你担心他。”
温馨又说。
“……”
唯一脑子里嗡的一声,但是当看到傅景丰从外面回来的挺拔身躯,却又突然心口泛起一股暖流。
那种爱一个人,得到回馈的感觉,让她眼眶也发热起来。
傅景丰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从外面回来,像是往常一样从容的坐在她旁边,轻抚着她的发,低声:“怎么?”
“我先挂了。”
唯一跟他说话之前先挂了温馨的电话,然后便立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傅景丰惊喜的心跳加速,低头看她,眼神越发温柔。
“老公,你往后都会这么爱我吗?”
唯一心里还是有些瑟瑟发抖的,担心他们再发生那种事。
她怕极了再被他冷眼相对。
她怕极了他的不理解。
“永远。”
傅景丰抚着她的发轻声。
唯一贴在他的怀里,“我也是,永远。”
傅景丰听后低头看她一眼,薄唇在她的额头落下。
很久,那个吻都没有离开。
早饭后他去上班,唯一陪着龙凤胎玩了会儿便又一头扎进画室。
手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她拿着画刷去前面桌上看来电显示,是画廊那边的工作人员,她接通:“喂?”
“老板,那位穆女士又来了。”
工作人员电话里跟她说。
唯一微微叹息,随即却只淡淡的一声:“不必管她,只要她不打扰别的顾客。”
“好的。”
“嗯。”
唯一挂了电话,低头看着自己的画刷,半天无奈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