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个情况?
但也不敢问啊,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还不忘把门关严。
到了204,门半掩着,一个干瘦的大爷,正在闭目养神。
我敲了敲门,他睁开眼,示意我进去。
我把条子地给他,他看了看,“是明天早上九点用车,是吧。”
“是的”
“我记下了,你回去吧,明天在校正门口九点集合。”说着把申请表插在一堆文件里。
“好的,好的,谢谢,谢谢。”
我退了出去,又转身进来。
“那个,军乐队的大鼓是不是也找你?”
“是,那个也找我,你和满主任说过了吗?”
满主任?满主任是谁?
我一下想到刚才签字的男人,好像签的是满什么。
“哦,刚和他一并也说了的。”拉虎皮做大戏。
“行,我带你去取,但是得给个押金,也不多200元,不是担心搞坏,而是担心不及时还。”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嘴和锁子全程跟着我,但都到了关键时候没进来,看到这一堆成果,我觉得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更高了。
当然,这一切也许只是我自己的错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