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杂牌军,还是成为体制内的正规军,我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令人头疼的问题。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目光落在了正在忙碌的锁子身上,于是我开口问道:“锁子,你为什么不愿意当这个班长呢?” 此刻的锁子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我这样突然的发问。只见他微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啊,自由自在的,不用去管那么多事情。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