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五月,天气突然间变得炎热。
就在前不久前,人们还被寒冷所困扰对突如其来的降温感到无所适从;然而转眼,五一期过后,已经出现了穿着露脐装的身影。
我不禁好奇地想:她们真的不觉得冷吗?那单薄的衣物和裸露的腹部肌肤,在旁人眼中实在是显得有些凉意袭人。
不过话说回来,欣赏别人如此穿着时,确实会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美感,若是要让我自己也穿上那样的服装出门,恐怕还是难以接受。
小的时候姥姥总说:春捂秋冻,意思就是春天棉衣服要撤的慢一点,秋天棉服穿的晚一些。
老妈也专程打电话告诉我:“春天天气冷,可千万别把厚衣服脱的太早。”
我向妈妈保证,绝对不会那么傻,为了美,为了苗条把自己冻坏,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别说腿断了,就是好的时候都不敢穿的太少,有一年腿被冻住了,从骨缝里钻出的疼,记忆犹新。
况且现在这处境,更是时时刻刻多加注意,避免招惹到老寒腿。
我的腿确实是好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但是变得有点痒,痒也是来自骨头里面的,用手去挠肉是没有效果的,挠的大劲了,就变成了酸疼,疼和痒是两种感受,我能承认疼,却接受不了痒,为了不那么痒,就用手去摁,就像蚊子叮过后,我会用手指盖把那个包摁成十字一样,化“痒”为“疼”。
问了医生,医生答复这是正常现象,表明生筋长肉,说明事情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五一过后,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事接踵而至。首先便是我腿部伤势的逐渐好转,这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其次则是我们敬爱的系主任也终于回归校园!他拄着与我一样的拐杖出现在教室时,同学们都不禁为之惊讶。
那堂课无疑成为了我们最为专注、投入的一课。大家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主任的讲解,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
在课程结束后,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自己的轮椅“借"给主任。
这个想法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源于内心深处对主任的关心和敬意。毕竟,看到他艰难行走的模样,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于是我和男生们商量,把他们送我的轮椅转送给主任,他们都表示赞同,在下课后,我们把轮椅送到了主任办公室,主任对于我们的举动显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感动,微笑着接受了这份好意。
之后的好事便是,我接手后的诗社终于有了第一批社员。
话说晚上去楼上寝室串门,看到杨哥有个考究的拐棍,那是大一新生文艺演出时,为了《茶馆》里的角色专门买的,可惜他的那个角色被张书记拿走了,杨哥当时把这个拐棍传给张主任,张主任说这个拐棍实在太现代,不符合民国环境,于是这个拐棍自买回来就几乎没发挥出原有的价值,一直放在床头当做夜晚关灯时的延长棍。
遇到了我,这回好了,终于回归它的老本行,做个拐棍。
当我拿起,往地上一杵,孙中山国父的形象就立马呈现,气质一下就上来了,有了这等神器,谁还用那拐杖啊。
赔了一个多月的拐杖就这样被我抛弃了,不要怪我喜新厌旧,毕竟新的确实好用啊。
为了感谢杨哥,我决定拉杨哥入伙,任命他为诗社的副社长,是我接任诗社社长后社团招纳的第一个人。
然后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分别是、大嘴、嫖嫖乐和小五。
每人二十元,当然社费也不是白交的,每个人都安排一个副社长职务。
他们之前有的参加过社团,有的还没有参加过,但参加还是没参加过都保证没有被给予这么高的职务,在我连蒙带骗的忽悠下,成立了诗社的全新班底。
有了这个班底,我长出一口气,这样出去纳新,就有了底气,再也不是光杆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