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是问我的话,我就说在吃药,康复腿的中药,医生说不能喝酒。可同时也想到有的中药还需要黄酒之类的送服,又想到要是中药不能喝酒,那么按照中医理论大鹅是发物,不适合在骨折的时候食用。
没用的知识学的太多,让人变得杂糅。
可是副院长直接没有问我,就喊服务员:“二丫,来四个加多宝”。
褚院长眼里,我和谭洋洋就是孩子,还远没到能喝酒的年龄。
看小赵将凉茶倒在杯子里,虽然我和谭洋洋不知道原因,但也跟着学了起来。
副院长开始讲话:“今天我们因为张教授的事情,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好在张主任并无大碍,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也不能说庆祝,只能讲,咱们提一杯,一起祝张主任早日康复”。
副院长都干了,教务处长也跟着干了,我们这几个加多宝还有啥理由不干啊。
只是我们几个,除了老康拿着罐意思下的喝了一口,其他都是倒在杯子里一抹而尽。
酒下肚,副院长不动筷,谁也不敢先夹啊。
副院长夹了凉菜,旁边的安处也夹了凉菜,其他人离凉菜比较远,面前有啥就夹了点啥。
但散发着香味的大鹅锅咕嘟咕嘟的没人去动。
凉菜缓和了白酒的浓烈,副院长起身,用筷子在锅里翻滚,开始分肉。
分给教务处处长和院长办公室主任一人一个鹅翅,大概是左膀右臂,或是展翅高升的意思吧。
给老康一段鹅脖,我想应该是代表学院的宣传之类吧。
给我和谭洋洋一人一个鹅腿,我的可以勉强认为寓意是以腿补腿,谭洋洋的那个就一直没有想清楚能往哪方向靠,脚踏实地,一步登天?
副院长分肉时没有说话,分完后刚坐下,小赵已经把处长和院长的酒倒好了,安处举杯单独敬了褚院。
酒杯放下,看我们还没动筷,副院长一扬手:“还等啥呢,吃吧!”
我们这才开始动起筷来。
我们吃几口就有人提一杯,一会小赵,一会老康,谭洋洋也起来了,我也就只能也站起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