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大嘴平时话最多,可说话的地儿都不是正式场合,锁子对张主任有着无比的忠心,可是嘴拙有那心也没那力。
大家的目光都投给了鹏子,鹏子不显山不露水,一出手便成了学生会副主席,见到的领导也是我们这里最多的,料想对付这种场合理应信手拈来,谁知他头晃得像个拨浪鼓。
想来也是,他的上位主要依靠陈依依,陈依依在的时候怎么都好说,硬赶鸭子上架,出了事也有人兜着,现在支柱没了,本就怯懦的鹏子丧失了底气,变得更加唯唯诺诺。
“怎么办?”,他们唉声叹气的又都瞧向了我。
我无奈的指了指小腿,别说我现在腿断了,就是全乎人无职无位平头百姓一个,也不好介入这种事。
看着他们略显失望的眼光,想了想说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成败不好说,毕竟只是一个请假外出,去看望受伤的老师,也是人之常情,学校让出去更好,不让出去也不会被责怪,顶多口头被批几句也无伤大碍,如果你们确实想去,又没人愿意去教务处冒这个险,那我可以去试一下。”
他们看到了曙光,举手表决去不去,全票通过,我只好出发。
我的内心其实也是极其忐忑的,学校三令五申的强调非大病大事禁止请假外出,造成严重后果不光是我,他们也受牵连,这种顶烟上的行为定是不好的,预期通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好在我之前在自律委员会待过,和教务处的老师较为熟悉,重要的是我认为看望受伤的老师和本身是个病号,即便提议不妥也不至于被骂的狗血淋头。
大不了不予批准就是了,这与我的预期相符。
敲开教务处的门,老面孔新面孔混在一起,与各位老师打招呼,他们也知道了我的遭遇统统表示同情,问我有啥事。
不掖着藏着,开门见山,将来意说了一遍。
刚才还充满热情的教务处办公室,瞬间冷若冰霜,看来这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