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阵的对手是棋社社长,我心里着实没什么底。
就像一个国家一样,只有最厉害的人才能挺起一个民族的脊梁,他既然是社长,必然有过人之处,我做好了止步于此的准备。
摆好棋,即便我执手黑棋,棋社社长还是示意我先走,这是对弱小菜鸟的关爱,我便也不再推脱。
热火朝天两盘过后,我和棋社社长说:“哎,要不五局三胜吧”。
他面无表情说:“好。”
过来三局,我小声的问棋社社长,与其商量:“要不,咱们七局四胜吧”。
他依然面无表情的说:“好!”
四局过后,还没等我说话,棋社社长说:“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我眼睛都不敢看他,小声喃喃着:“要不,这些都不算,重新来吧”
棋社社长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起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