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时我淘气捣蛋说话还多动,老师为了管教好我这种差生,就给了我安排了一位人高马大长相凶悍的女生,授予她管理我的全部权利,她也不负重托,我的无数次反抗都被她暴力镇压,我的任何花把式在她的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摆设,彻底臣服。
非常庆幸老师对我的“偏爱”,非常庆幸她严格认真的贯彻老师的偏爱,才让年少轻狂的浪子走上正路,成绩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不赞成取消体罚和取消课外辅导班的原因。
学生年龄小思想不成熟,很多时候不是脑子笨也不是不学习,只是没有将精力放在正确的地方,中式教育注定学生将精力放在其他地方就会被视为另类,边缘化后即便有青云之志也没有青云之梯了,这时要是有人当头棒喝一锤子凿醒,也许还有的救。
初中的她,貌似总有吃不完的棒棒糖,时而分给我一支,直到她去别人男生一桌完成老师交给的管教其他学生的任务。
也许是斯德哥尔摩症,在一桌的时候无比厌烦一心要逃离,分开后竟然还有些失落,就像军训时的教官,折磨我们到死,分开后哭的死去活来,即便分开她也沉浸在大姐大的身份中不可自拔,看到我不听话时还是会提溜出来大训一场。
中考后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慢慢断了联系。
直到高中都毕业,初中的班长倡议中学同学有空聚一下,才又有了新的联系。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霸道强势,和她对话就像被领导关怀,大气都不敢喘。
她说考上了师大,与我的大学只隔着一条松花江,约好军训后务必要聚一聚。
结果我把“大姐大”交代给我的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不知道现在去算不算晚,还能不能饶我一死。
江南江北,看似只隔了一条江,其实路途遥远。
公交左拐右拐,几乎横穿整个市区,终于到达。
路边小摊,买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打了电话:“恬静,你们军训完了吗?”
“嗯,完事的啦,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