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什么你,那是老子的女朋友,你这块算是怎么回事儿。”我心想,淡定的跟他说可以谈谈,就在教学楼西边的花坛边上,因为那边儿是相当安静的,这时候又是晚上,基本是没有什么人,适合谈话。
杨风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两手插兜,胸中自当是鼓着气,下到一楼就是小广场,两边的路灯照亮了半边广场,夜里的风像是刀子一样,刮得人喘不过气来,那是从下面长江吹过来的,夹杂着很多水汽,冰冷之外,还很潮。
挺着身板,往前走,前面就是杨风高大的背影,目测有180,他低着头走在前面,像是奔赴考场一样,我知道他时不时的往后看,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相信不管是发生什么,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是争论,还是干脆干一仗。
在圆形的小花坛边上,我们在长椅上坐下,顿时觉得腚下一阵凉,坐定。
“有什么就在这儿讲吧。”风依然是再吹,而且冬天的风吹在脸上生疼,我像是在谈判一样,要先听听他到底会说些什么。
“关于余沉沉,你知道嘛,她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而且,在我们的初中时代就认识,我们也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他缓缓说来,像是在讲一个故事,把我当成了一个倾听者。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听这些的,就这天儿也怪冷的,咱们简短结说。”我才不是作为一个倾听者,来听他口中所谓的跟余沉沉如何青梅竹马,发生情感如何坚固的。
“好!痛快!”说到这儿,他像是得到身心的解放一般,“现在我请求你作出退步。”
退步?哪有在感情上退步这一说的?岂不是笑话,不要搞错了,真是荒唐,不可理喻,好比说我跟余沉沉是数学上的方程联结关系,我是X,她便是Y,我们的青春和现实所有的环境,已经构成了一个完美的二元一次方程组,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方程解出来,并且彼此都相信,我们终将得到一个完美的结果。
半路上跑出来这个Z,算怎么一回事情?Z算得上纯粹的第三者,并且是个十分麻烦的参数——把我们精心设置的方程组,从二元变成了三元方程。除了将他这个人添加进来,还要赋予他与余沉沉之间或者我之间的一种关系,徒增难度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作用。
“不可能。”我的否定依然跟拒绝他一样坚决。
我以为在没有得到希望的答复的时候,一定会恼羞成怒,不能自已,矛盾一触即发。
“你先用不着下定论,听我讲完,余沉沉她受过很多苦难,实际的情况你是了解的,相信我们都希望我们所喜欢的人可以幸福,可以安稳……她与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我看着她这一路走来,极不容易,而且,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生病了,传闻你也有所耳闻……”
“嗯嗯,那有怎么样呢?”
“她需要人照顾,在她回来之后。需要一个相对安静平稳的环境,她应该做她应该做的事情,好好把学业完成,受到外界的惊扰,对她有害无利……我……我说实话,很心疼她,你明白我的心意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什么话!你是她什么人!怎敢有资格说这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