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成,岁数还是小我的,怎么还会摊上这事儿?真是惨呀。”说完老头摇摇头,连连长叹,看着西边的群峰,仿佛他口中的人就在那个方向。
“唉!谁说不是呢,年纪还算小的呢,连个甲子都混到,就去了。”一旁的老头说。
“还甲子,他才53不到呢还。”有人这么说,其余的人眼中的悲痛之情更加浓郁了。“唉呀,真是可惜了了的。人有旦夕祸福,没办法。”
“到底是咋个回事儿嘛。”在旁边抽着烟,翘着个二郎腿的年轻人问。
几个老头齐刷刷的看向那说话的年轻人,带着些疑虑。
其中一个老人在石阶上敲了敲烟斗头,“警车是今儿早上一早就上大垭的,听说县里都来人了的。”
“咋没的?仇杀还是怎么的。”
“据今儿早上从大垭下来赶集的说,就死在他屋旁边的竹林下,一根已经砍掉的竹子,留下的个桩子把他捅了个对穿过。肠子都捅了出来,死相难看。跟前的妇女都不敢过去看……”
“一准儿是酒喝多了,稀里糊涂的掉下去的,恰好撞上了那根竹签子。”
“我看不一定,我刚才听他哥树成说,他肚子上还有一把刀子呢,说是昨儿晌午的时候出去给牛割草,在二顺的水田坎儿上割,被二顺撞见了,斗了几句嘴。”
“二顺?不大可能吧,那小子平时是混了点儿,可怎么着他也没有杀人的胆量呀,这个……你咋说我都不信。”一边儿的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