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会。

只能先把老李当试验品。

但是进度条显然不尽人意，只得不悦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一个个的就他妈没有能让我省心的，我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些个畜生。”

这边骂的起劲。

老李连连点头。

他宁肯让秦宁损成孙子，也不想被秦宁的鸡汤灌成病秧子，只一个劲的赔笑，等秦宁骂完了，忙是道：“师父，我已经和山炮达成了最基础的友谊，但是司徒飞和安金同太碍事了……”

秦宁却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老李，你要明白，友谊之光就像烛火，只有黑暗的时候最为耀眼，相信我，你们经历的所有苦难，终将化为一条条彩虹。”

老李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

猝不及防。

又被灌了。

他很想把秦宁的脸皮子给撕开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冒充自己的师父。

这从头到尾除了骂人的话就没一句台词符合秦宁的人设。

“我明白了。”老李泪流满面。

秦宁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也许你不甘心……”

“我很甘心！”老李忙是打断了他的话，道：“但是怎么着，我也得有和山炮独处的机会。”

秦宁瞪了眼这老东西，道：“这两天九阳汇聚，鬼相门会趁阳气最鼎盛之时打开天子墓的封印，你可以趁此机会带着山炮跑，记住了，你要是在敢放飞自我，我让你天天喝鸡汤！”

老李立马绷直了身子：“保证完成任务。”

秦宁冷哼了一声。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很快又皱了皱眉，从兜里掏出了一本励志大全翻了起来，等翻了几页，看到自己想看的顿时大喜。

忙咳嗽了一声道：“所有苦难和背负的尽头，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

“困难越大，荣耀也越大！”

老李脸色有些麻木。

愣愣的听着秦宁的鸡汤。

也不记得秦宁到底说了多少，他最后是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山洞里，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呆滞。

一旁的山炮没睡。

听到动静后爬了起来，看到老李那好似对世界失去了信心的状态，忽地是悲从心中来。

要搁以前。

他必然只是嘲笑般的冷哼一声杂碎，废物，孱弱的人类。

但是现在。

经历着同样的苦难。

却是相顾无言。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秦宁等人的踪影后，才是走到老李身边，道：“被发现了？”

老李回过神来。

只得点了点头。

一张菊花脸满是疲倦与痛苦。

山炮眼中闪烁着精光，而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怎么没趁机跑？”

老李叹了口气：“哪里跑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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