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齐中兴脸色不变。
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望着秦宁,道:“你不服气?”
“笑话。”秦宁嗤笑,道:“崔谏一脉作奸犯科几十年,你齐中兴却丝毫没察觉,让我信你能查的清楚?我宁肯信一条狗用鼻子闻的都比你清楚。”
齐中兴一摆手。
制止了还想说话的赖家几人,只道:“我铁笔相上下,秉公执法…”
秦宁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这话就是魏老道说我都不信,何况是你齐中兴?别以为拿着一把剑就能定我赏罚,你敢保证你崔谏一脉当真如你所以为的铁面无私?”
齐中兴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他这次持剑而来,就是要压一压秦宁天相门传人的身份,可是秦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把刘伯温的佩剑放在眼里,这往大了说就是欺师灭祖,齐中兴可不认为这种人以后执掌天相门会有什么好的作为,当下冷声道:“崔谏为我铁笔相长老,他的长老之位经由数十年考察,断然没有任何问题。”
“要不是我知道崔谏能当上长老之位全由你全力担保,我还真信了你的话。”秦宁撇撇嘴,嗤笑道。
齐中兴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