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虎的?
要是别人敢这么说,这拖延症晚期,还脾气暴躁的老头早就上去一顿拳头招呼了。
可是秦宁?
他还是把气噎回肚子里了。
妈的。
天相门全尼玛的变态。
秦宁瞧见这老头熊样,当下撇撇嘴,而后便是坐在刚才老头坐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李老道很有眼力价。
上前就刷了刷杯子给倒了杯茶。
直气的徐尊人是吹胡子瞪眼,道:“秦宁,就算你是天相门传人,你也别这么过分!”
“有本事咱拳头说话?”秦宁亮了亮拳头,道。
徐尊人又被噎住了。
看看自己拳头肿的有点不像样,还是老实下来。
“说吧。”秦宁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我和你没什么交集,但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动手?你要是敢说就因为我想找你锻造两把凶兵你就想教训我一顿,我今儿个不把你吊起来打,我就不姓秦!”
“你杀了葛路葛通,还敢找我锻造凶兵,我教训教训你,怎么了?”徐尊人气道。
秦宁不屑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和崔谏那老杂毛是哥俩好。”
“你!”
徐尊人气的不轻,脸红脖子粗,质问道:“葛路葛通身为铁笔相弟子,亦是玄门同仁,你身为天相门传人,为何要残杀玄门子弟?”
“我杀了就是杀了,还用得着跟你汇报?”秦宁冷声道。
他是没再打算徐尊人能帮忙了。
说话自然没什么客套。
“师父,徐前辈,有话好好说。”赵平忙是站出来,道:“徐前辈,你有所不知,那葛路葛通无恶不作,串联曾虎想要炼制所谓仙丹,竟然要拿十二个孩子的命来做药引,还妄图破坏沧澜雪山龙脉,若不是我师父出手,不知有多少人因此遇难,您不能无凭无据的就给我师父定罪。”
“我无凭无据?”徐尊人冷笑道:“那你们呢?有何凭证?”
顿了顿。
他又是道:“葛路葛通是铁笔相弟子,虽然有时吹毛求疵,但也是公正不阿。”
“靠。”
秦宁翻了翻白眼。
能说葛路葛通公正不阿的。
多半也是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