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折让白晓璇有些目瞪口呆。
她看了看一脸笑眯眯的秦宁,再看看横的没边的黄山,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两个人串联在一起。
不过很快,她又气了,心头一股子火气,直接在秦宁腰部软肉上上演了一出二指禅,秦宁疼的怪叫了一声,不满道:“你掐我干什么!”
“我掐死你都是轻的!”白晓璇气急,道:“你要是早说,我犯得着看他脸色吗!”
秦宁揉着腰,无奈道:“我跟你说了,一个人渣我能应付,明明是你自作主张好不好!我来救你了,你还掐我,讲不讲道理。”
“我就掐!”
白晓璇气不打一处来。
老娘为了你好,你还说我不讲道理?
眼看着这两人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薛贵表示一颗心非常的累,他沉声道:“黄先生!你的人在平湖会所打了人,是不是该给我们平湖会所,给赵小姐一个交代?”
这让白晓璇也停止了和秦宁闹,她有些紧张。
毕竟这里是平湖会所,黄山罩不罩得住?
“交代?”黄山冷笑了一声,道:“赵小姐那里我自然会给一个交代,但是你薛贵别在我面前装能耐。”
薛贵想打人。
把黄山按地下打一顿。
可是他也不得不掂量,这秦宁是什么来头?能让黄山这般保着?
“小子。”黄山瞪了一眼赵泽,他有点不问青红皂白的意思,不过他清楚,秦宁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揍这个家伙,道:“我就问你一句话,服不服气?不服气咱接着动手!”
“黄总,你未免嚣张了点吧?是不是觉得我们锦绣集团没人了?”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赵泽顿时狂喜不已,转身看过去,道:“舅舅!”
来人四十多岁,穿着得体,脸上带着愠怒,眼神深处多有阴冷闪烁,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人,而秦宁则是多看了一眼来人的鼻子,其鼻子无肉而尖,如鹰嘴一般,在配合其脸部肌肉五官,整体面相隐隐如一只秃鹫在嘶吼,这在相面之中,称之为莺歌咀鼻。
有此面相者,奸猾而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