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位郭尚书之前是否曾与您结下仇怨?”
“这把枪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并没有啊,我和他不过仅有数面之缘罢了。
若真要说有仇怨的话,也仅仅只是我的儿子年幼时顽皮捣蛋,不小心将他的儿子推倒在地摔了一跤。
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呀。况且他家公子后来一直平平安安地担任着文官一职,我们两家平素里根本就毫无往来啊?”
“叔啊,您看这杆枪,我能不能把它带走呀?这可是狐族的圣物之一呢!
要是继续搁在这儿,恐怕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大麻烦。”说话之人语气诚恳而急切。
听到这话,被称为叔的男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啥子?狐族的圣物?
咋个可能嘛!这个郭燥到底安的啥子心哟?居然如此阴险狡诈,想要陷害老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老子现在就要去找那厮算账!”此刻的李父仿佛变成了一颗即将爆炸的野生炸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然而,站在一旁的画画却赶忙拉住李父,轻声劝慰:“叔叔,莫要冲动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既然郭燥企图借刀杀人,那咱们不妨将计就计……然后再如此这般操作一番。”
说着,画画便凑近李父耳边,压低声音悄悄嘀咕起来。
李父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
待画画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紧接着,他们开始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计谋,打算给那个躲在暗处使坏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其自食恶果。
告别了庄将军府后,画画脚步轻盈地朝着后方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后方的小溪边。他停下脚步,从背后拿出折扇。
只见他嘴唇轻启,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吟诵某种神秘而古老的咒语。
伴随着这低沉而富有韵律的声音响起,原本安静躺在折扇之上如纸符一般的小人竟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纷纷活灵活现地动了起来。
它们一个接一个地从扇子上纵身跃下,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迅速按照画画指尖所指示的方向四散开来。
这些小巧玲珑的身影动作敏捷且有条不紊,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开始在这片区域内仔细搜寻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画画身形一闪,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飞身跃上了一棵繁茂的桃树之巅。
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树枝上,手中握着那把折扇,漫不经心地轻轻挥动着,送来阵阵凉爽的微风。
然而,他看似悠闲散漫,实则将自己强大的神识延展至方圆百里之遥,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和异常之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那些小巧玲珑的符人们竟然开始相互叠加起来,就如同堆积木一般,最终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这个人形肩膀上扛着一件被神秘阵法紧紧包裹住的黑色雕刻物件,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
当走到一棵大树底下时,这个由符人组成的人形突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它们纷纷幻化成一个个身着道袍的身影,将那件物品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