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如同春日里最绚烂的烟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练无双那双洞悉世事的美眸。她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疯长,暗想:“这小子,身上究竟藏着多少未解之谜?”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与纳兰门主的交情,何时建立的?”
夜焱,这个看似不经意间便能搅动风云的青年,目光机敏,察觉到宗主眼神中的微妙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即改口道:“哦,那次宗门比武,宗主您不也在场见证了吗?”
练无双娇嗔地瞪了夜焱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小子,故意跟我绕弯子呢!”她怎会相信,仅仅一面之缘,就能让纳兰朔如此倾心相待?要知道,纳兰朔的承诺,如同稀世珍宝,轻易不展露于人前。
夜焱沉思片刻,心中也犯嘀咕,自己与纳兰门主似乎并无深交。殊不知,纳兰朔的心中,早已将他对小妖精的种种照顾记在了账上。夜焱想了想,随意说道:“不过是送他了一只鬼蜘蛛罢了。”
“鬼蜘蛛?”练无双闻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这鬼蜘蛛,可是九阶灵兽中的翘楚,其蛛丝更是炼制法宝的绝佳材料,简直是行走的宝藏。更令她惊讶的是,纳兰朔对鬼蜘蛛的痴迷,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御兽宗有的,而兽王门没有的灵兽,总能让纳兰朔心生不快,尤其是鬼蜘蛛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
练无双嘴角勾起一抹妩媚至极的笑意,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说道:“你这手笔,可真是大方得让人心疼啊。这份礼物,分量可不轻呢。”言罢,她轻轻摇曳身姿,仿佛一阵春风,带着几分未了的谜团,飘然而去。 在月光轻洒的幽静庭院中,一阵微风拂过,带着几分夜的神秘与不解。“嘿,我说夜焱小子,你心底那点儿小九九,别以为能逃过本宗主的法眼。”练无双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那双妩媚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你该不会是对人家纳兰门主家的千金,有那么点儿‘特别’的情愫吧?”
夜焱一听,简直是比六月飞雪还冤,连忙摆手澄清:“宗主大人,您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当时在场的情形,您也是亲眼目睹,怎不知我纯属无奈之举?纳兰门主慷慨相助,替我讨回了那笔关乎身家性命的赌注,我岂能不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鬼蜘蛛虽为稀有之物,但比起纳兰门主的援手,简直是云泥之别。若非他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血本无归,成了江湖上的笑柄。”
练无双闻言,不仅释然,更是对夜焱多了一份赏识。她之所以对那位人称“鬼仙子”的少女格外关照,不仅因为对方天赋异禀,更在于她能从细微之处看出,鬼仙子是个懂得感恩之人。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每一次援手都需慎重,因为并非所有人都懂得回馈。那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即使天赋异禀,也不过是浪费资源的累赘。
“如此说来,你倒是位懂得感恩的俊杰。”练无双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眼眸闪烁,仿佛在说:“不过,你小子似乎还欠着我一份大人情呢。”她想起兽王门那次对夜焱的庇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夜焱对兽王门的回报倒是大方,对她这个真正的恩主却似乎有所忽略,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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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岂能听不出话中有话,这份人情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其实,纳兰门主之所以能出手相助,也是看在宗主您的面子上……”他话锋一转,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
练无双心中暗笑,她可不想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得了,本宗主可不稀罕你的那些小恩小惠。不过,你借着本宗主的旗号,做的那些‘好事’,可不止这一件吧?比如,那块挑战冥海血河图的令牌,你从哪儿弄来的?”
夜焱故作正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弟子见宗主为了挑战之事日夜操劳,选拔弟子、悉心栽培,还动用宗派资源将他们武装到牙齿。弟子身为宗门一员,岂能坐视不理?于是,弟子便想,既然宗主如此费心,弟子何不也出一份力,为宗门争取更多的机会?”
练无双听着夜焱越说越离谱,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断道:“得了吧,你小子定是打着我的旗号,从邢海宗那里‘借’来了挑战令牌,对吧?”话语间,既有责备,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让这个夜晚的对话,添了几分趣味与温馨。 在那幽暗而庄严的宗门大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张各怀心思的脸庞。练无双,这位宗门中被誉为“魅影宗主”的绝美女子,眸光如寒星,直视着下方跪坐的夜焱,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夜焱,你就不怕本座以宗门律法,重重责难于你吗?毕竟,擅自借用宗主之名,可是大忌。”
夜焱,这位年轻而机智的弟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早已胸有成竹:“弟子此举,实则心系宗门,那令牌不过是物尽其用,为宗门培养更多潜力弟子铺路。试想,若能用宗主之名,为宗门引来更多机缘,岂不是双赢?至于借用威名一事,弟子相信,宗主您宽宏大量,定不会与我这小小弟子计较。”他心中暗自嘀咕,这计划怎会如此迅速败露?难道宗门内藏有未知的眼睛?
练无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妩媚而又威严的笑意,那笑容仿佛能瞬间冻结人心:“你所谓的‘本门弟子’,恐怕只包括你和你的那位神秘妻子吧?还妄图嘲笑本座识人不明,门下弟子皆不成器。此次成功,若非你侥幸,加之鬼仙子相助,后果不堪设想。若鬼仙子有个万一,你以为,本座的怒火,你能承受得起?”
夜焱心中一凛,却仍保持着镇定:“宗主明鉴,鬼仙子若是有恙,弟子岂能独活?到那时,还哪有命来承受您的责罚呢?”他的话语诚恳,没有丝毫油滑之感。
练无双见状,心中不禁暗笑,她努力维持着宗主的威严,试图让夜焱今后行事更加谨慎。然而,面对夜焱那无辜又狡黠的眼神,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嘴角微扬,生怕再追问下去,会暴露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