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云风思索的时间里,九名军人已经来到宁云风的房门口,刘长春停不了脚步,身后的七名军人中,领头的上尉军官上前一步,掏出一张纸,对看守宁云风的两人道:“这是总政刘部长,我们要带走宁云风。”
两名看守通过对讲机询问后,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向刘长春敬了一礼后,拿过上尉军官手中的文件,转身退走了。
上尉军官伸手推开房门,看到宁云风人畜无害的坐在床沿上,并没有负隅顽抗的意思,偷偷松了一口气,回首对另外几名战士使了一个眼色。
那六名战士绕开刘长春两人,鱼贯进入房间,把宁云风监视起来,把右手按在枪套上,做好了防御姿势,以防宁云风突然反抗。
房间面积本来就不大,七人进来后,已经有些拥挤了,但他们还是让出了一条路,让门口的刘长春和上校随从能够进来。
宁云风本来是坐在床沿上的,他知道总政的人到来,而总参这边却没有人露面,对他来说必定是个坏消息,也就没有站起身来,直到刘长春走进了房门。
宁云风虽然也是上将,但职务上却比刘长春低了很多,而且还是有衔无职,在同阶军官中,是垫底的存在,甚至还不如一个实职的少将军长,按照规矩,他得起身行礼迎接。
直到刘长春走到他的面前,宁云风才站起来,举手行了一个军礼,不过刘长春却没有回礼,冷冷的问道:“你就是宁云风吗?”
宁云风再次行礼答道:“报告首长,我就是军委巡视员宁云风!”
听到宁云风的回答,刘长春眼里满是鄙视,一个卖国求荣的叛徒,玷污了军人这一神圣的称号,还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军人。
刘长春冷冷地说道:“我是总政治部主任刘长春,我代表军委宣布:从现在起,你不是军人了。”
他的话音刚落,宁云风心神一震,十三年前的那一幕瞬间浮现脑海,那一次也是这样的冷冰冰的话语,让他蒙羞数年,而现在,曾经的历史又要重演了。
他的心情已沉到了谷底,任凭那名上尉军官上前将他的军帽取下,又摘下了他的领章和肩章后,他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心如死灰。
他用生命守护的军人荣耀,这一刻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上一次被剥夺军籍,是他自知犯错,心有愧疚;而这一次,却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再次蒙受不白之冤!
刘长春见到宁云风的肩章领章被取下后,再次冷冷地说道:“宁云风,现在,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