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些不成器的小角色,早已处置掉了!”王卫国说得倒是轻描淡写,仿佛压根未将那些人放在眼里。他的神态悠然,仿佛这只是一桩不值一提的小事。只是于莉听后,却轻轻蹙起了蛾眉,她深知王卫国的性子,怕是又跟人家激烈地打斗了一番。在过往的阅历中,王卫国总是如此英勇无畏,却也令身边人常常忧心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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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呢?”王卫国也未曾料到,自己这饭吃得正酣,于莉居然对他的身体上下摩挲。他可是个正常的男子,那柔若无骨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要是毫无反应,那才反常。人类的本能和生理反应在这种时刻往往难以遏抑,而此刻王卫国的内心也陷入了纠葛。

当于莉的手触及时,她整个人的脸都微微泛出了红晕,那羞怯的神情仿若春日里初放的桃花。在文化传统中,这样的接触或许会被视作逾矩,但在于莉和王卫国之间,却又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愫。

秦京茹的视线被桌子遮蔽住了,并不知道他们在桌下的举动。只是瞧着他们二人的神情,心中的变化倒是颇为微妙。在社会的伦理道德规范之下,于莉明明是有夫之妇,可却偏偏和王卫国走得这般亲近。两人之间的举动着实谈不上有分寸,竟然让她联想起了郎情妾意这个词。这种超乎常规的关系,在人们的观念中往往会引发诸多揣测和议论。

“既然未曾受伤,那就安心吃饭吧!”于莉悠悠地吐出这句话,仿若携着一缕宽解与抚慰。她的嗓音虽不高亢,却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振聋发聩。此刻,于莉似乎觉察到了秦京茹的目光以及其眼神中蕴含的困惑。那目光恰似一道谜题,让于莉明晰地感知到秦京茹内心的茫然。

为规避引起他人的猜忌,她最终依旧泰然自若地轻咳一声,继而收回手坐至自身的座位上。这一咳,仿若一道破解尴尬氛围的暗语。于莉的举止优雅且从容,她轻柔地抚平裙摆,身姿娴雅地落座,眼神中流露出淡定与坚毅。

“两个姑娘也是等你等得焦心,瞧着她们困得厉害,我便催她们上床歇息去了!”槐花她们姐妹二人原本亦是欲等着王卫国归来的。那两个小姑娘,满心满脑皆是期盼,伫立在门口,双目不时地望向远方,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显得如此漫长。只是见她们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于莉着实心疼,遂将姐妹俩赶到了床上。于莉轻柔地摩挲着她们的头发,语调温婉地哄道:“宝贝们,快去睡吧,明日还有新的美好等候着你们呢。”

“这两个孩子皆心地纯善,幸而被你带来了,倘若继续留在他们家,真不知会被教导成何种模样!”一思及如今棒梗的情形,于莉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那棒梗,小小年纪却品行不端,整日无所事事,惹是生非。于莉目睹过诸多被不良环境影响而步入歧途的孩子,她深切知晓教育和家庭环境的重要性。那着实是真正的白眼狼,为使他过上好日子,他母亲可谓是焚膏继晷。他母亲为了他夙兴夜寐,辛苦操持,可这孩子却丝毫不懂得感恩,不懂得体谅母亲的艰辛。结果这个棒梗倒好,丝毫让人省心的事都未做,整日所行皆是偷鸡摸狗之事。于周边邻里而言,棒梗的所作所为已令人深恶痛绝,他的声名早已臭名昭着。

“哼……”也不知是否忆起了贾张氏,秦京茹蓦地冷哼一声,就连神情都变得异样了。那哼声中满溢着深深的憎恶与鄙夷,秦京茹的眉头紧蹙,嘴角下撇,满脸的嫌弃之态。

“怎么了?”瞧着秦京茹脸上的表情甚为难看,于莉狐疑地望了她一眼,就连手中的筷子都停住了。于莉的眼中盈满关切,她手中的筷子悬于空中,仿佛时间都因她的这一停顿而凝固了。

“没事,只是想到贾张氏那副嘴脸,着实令人作呕!”一想到前些时日发生的事,秦京茹这心里便没了好脾气。贾张氏那撒泼耍赖、蛮不讲理的模样,宛如噩梦一般萦绕在秦京茹的心头,让她一想起来就怒火中烧。

“她这大半辈子皆是如此,并非针对你一人,就这院子里的人,估摸都受过她的气!”虽说于莉只是刚嫁过来不久的新妇,可她早早便听闻了贾张氏的往昔。从邻里们的口中,从那些琐碎的家长里短中,于莉拼凑出了贾张氏的形象。她的泼辣、蛮横,在这院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每个人都能道出一两件与贾张氏相关的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