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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瞧着欲言又止的许大茂,心中满是鄙夷,心想这小子就是如此,肚子里总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算盘。 “哎,好好工作吧,马上就要过年啦。”许大茂突然转换了话题,似乎想要摆脱刚刚那不太愉悦的讨论,将注意力转移到即将来临的新年上。
诚然,一忆及此桩事宜,傻柱顿感脑袋仿若被万千钢针猛刺,痛楚难耐。其紧蹙的眉头、愁苦的面容,无一不彰显出内心的无奈与无助。傻柱伫立于此,不停地搓动着双手,口中喃喃自语:“此事实在令人头疼,缘何就碰上了呢?”这般无奈恰似使其深陷于一团乱麻之中,无论如何亦难以寻得解脱之头绪。
许大茂这边呢,心中的谋算早已如算盘珠子般噼里啪啦地急速拨动起来。只见他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不停,嘴角微微上扬,隐约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他暗自思忖:“此次决然不可错失此良机,务必要将钱款收入囊中。”
“你再予我三十二块五毛四分即可。”许大茂迫不及待地说道,那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意味。为求得此精确数字,他可是耗费诸多心思,将每一笔账目皆仔仔细细铭记于心,反复核算,唯恐出现丝毫差错。
“我嘞个去,你算得可真是精细入微呀,行啦行啦,我知晓了,你莫要慌张啊,待我发了薪资便给你。”傻柱瞪大双眸,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心中不禁埋怨起来:“这许大茂,平素里就爱锱铢必较,未曾想此次竟算得这般清晰明了。”
“我呸,究竟是哪个月发薪资予我啊,你这家伙莫不是妄图赖账!不成,稍后回去你得为我书写一张欠条方可。”许大茂怒目圆睁,那气势仿若要将傻柱生吞活剥一般。他忆起往昔傻柱曾有类似承诺,却未兑现,心中愈发笃定此次绝不可轻易放过他。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怎就如此艰难哟,许大茂,我傻柱是何样之人,你难道不明了!”傻柱提高嗓门,声音中携带着几分愤怒与委屈。他自觉一直以来在这院中为人尚算正直,许大茂如此相逼,着实令他倍感寒心。
“得了吧!我才不理会你是何许人也,稍后必须给我书写欠条!”许大茂瞅着傻柱气冲冲地言道。他可不管傻柱如何解释,于他心中,唯有获取切实的欠条,方能保障自身之利益。
“知晓了!”傻柱没好气地应和道。他的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滴水成冰,心中却在暗暗筹谋着如何应对此般局面。
“哎,咱们前往王卫国家闹腾一番去,这小子这般舒坦可不行,你意下如何?”傻柱突然提议道,他觉得内心的郁闷急需寻个地方宣泄一番。
“我觉着你所言在理,万不可让这小子过于自在了,前往他家折腾他去!”许大茂旋即响应,二人一拍即合,仿若觅得了一个能够令他们忘却烦恼的出口。
二人步入四合院,那脚步仓促,带着一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径直朝王卫国家行去。
傻柱瞧见屋内黑黢黢的,稍有迟疑。他止住脚步,轻声嘀咕着:“哎呀,都熄灭灯火了,该不会已然就寝了吧。”他的目光于黑暗中游离不定,心中有些犹豫是否继续前行。
“就寝了更好,咱们就将这小子唤醒!”许大茂言罢便推开了门,那动作粗鲁而急切,全然不顾及屋内之人的感受。
屋内吱嘎吱嘎的声响戛然而止。秦淮茹吓得不敢妄动,趴伏在那儿,心中慌乱至极,她的心跳急速加剧,仿若要从咽喉蹦出一般。她心中思忖:“这可如何是好?倘若被发现,可就全完了。”
王卫国知晓有人进来了。他的心中盈满了警惕,暗自握紧了拳头,预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傻柱和许大茂反手关闭了门,“王卫国,你小子睡了没。”他们的声音于黑暗中回荡,携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王卫国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进来作甚,给我滚出去!”他的语气强硬,充斥着愤怒与不满。
傻柱和许大茂怎会离开,四处张望,欲把电灯的开关寻得。他们的目光于黑暗中探寻着,手不停地摩挲着墙壁,那急切之态仿若在寻觅着救命的稻草。
王卫国低头将秦淮茹的鞋子拿起塞入了被窝里,他的动作迅疾而谨慎,深恐被察觉了这个秘密。
当被子被谨小慎微地盖妥之后,王卫国瞬间陷入了一种无所适从的状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言何从。屋内那盏灯经由一番操作得以点亮,昏黄的灯光盈满了整个房间。这时,许大茂咧开嘴绽出一个颇不自然的笑容,说道:“你家的纸置于何处?我需用一用。” 只见许大茂身形趔趄,已然有些晃晃悠悠,仿佛随时都会摔倒。而傻柱倒是状况尚佳,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桌旁,只是表情稍显烦躁,嘴里嘟囔着觉着有些口渴,大声叫嚷道:“王卫国,弄些水来喝!” 王卫国此刻正在气冲斗牛,心中的怒火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怒喝道:“弄个鬼,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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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在房间里四处寻觅,终于寻得了两张纸,便着手准备写字。这二人皆未留意到被窝之中那隐微难察的异常。然而,躲在被窝里的秦淮茹却是被惊得魂飞魄散,她的心脏仿若要从嗓子眼蹦出,连大气都不敢喘,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引起这两人的注意。不过,已然镇定下来的王卫国倒是有些躁动不安,他的眼神游移不定,心中似乎在筹谋着什么。